一旁,她比杨彦良说的做了更多。

褪去衣裤,身上只留了胸罩,内裤也脱去,等再次举起手机时,杨彦良瞧见的就是她近乎光洁的裸体。

喉咙发出一声闷哼,杨彦良的手在肉茎上重重的揉了几下。

白玉似的腿压在她鹅黄间白的床单上,肉缝带着淡淡的粉,她手指放在了阴蒂处,自己摸索了起来。

透明的淫水在蚌肉下,晕染着蚌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