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位的关系都有点僵。

这次的事情,那边也没有理他,可能打算晾他几天。

但人处于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做到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的。

接连倒下几十万的酒,哪怕是袁立宏也有点绷不住了。

“靳总,这些酒,真不留?”

靳融摁下抽水马桶的按钮,带走这一池的酒水,“留下来作为我们的罪证?”

“这一屋子的酒,你要多少明年我给你批多少。”

袁立宏张了张嘴没说话,这个酒可和每年新批的酒可不一样,随便一看都是在一些特殊年份留存下来的,比起外面正常的酒价格更贵,也更有收藏意义。

他神色戚戚,颤悠悠的站起身,因为长期蹲着,脚酸麻的站不住,只能先扶着墙,撑着自己。

“靳总,我先出去走一下。”

袁立宏这大腹便便的模样,惹得靳融摇摇头,“嗯,去吧。”

袁立宏从厕所出来,走到其他的房间,除了酒,整个房间里还堆了许多现金和金条,那条金龙被摆放在了中央,仍旧栩栩如生。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金龙炯炯有神的龙目上,一龙一人像是对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