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充耳不闻,烙铁似的???鸡??巴????抽??插???得快要燃起来。许栖芒哭得越凶,他???肏????得也越越凶。

又插了百来下,他在花穴里爆射出一大泡浓精。温热的????精?液??射到穴芯,许栖芒整个人快要弹起来,又被死死摁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陈轶言把他的穴灌满。

陈轶言射得太多了,许栖芒几乎能听到肚子里回荡的水声。他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压一下,穴里就吐出大股的白浊,像一个爆浆的奶油麻薯。

“宝贝,你太棒了。”陈轶言餍足地附在他耳边低喘,享受着花穴??高???潮???后的一阵阵痉挛。

许栖芒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更不想理他。男人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喊宝贝,要么是情到浓处不自禁,要么就是像陈轶言这样,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把???鸡??巴?插到他的花穴里来。

太过分了,这个人。

严格来说,他和这个??射???了???他一肚子精水的男人只认识了三个多小时,其中一个多小时他都在用???鸡??巴?欺负他。

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持久得不讲道理,明明今夜已经射过三回,现在又在他穴里硬起来,丝毫不见疲软。

又要挨???肏????了。许栖芒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他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他写的不讲逻辑的低俗小说里,却印证在他身上。

时钟滴答滴答向前走,许栖芒分不清了,他的世界天旋地转,陈轶言一刻也没有停下???肏????他。

他被按在地毯上???抽??插???,被抓着一只脚踝拖到身下侵犯,被抱在怀里边走边???肏????,那个人逼他用嘴给他戴避孕套,又在??射????精???前把套子摘掉,尽数射到他穴里。

许栖芒精疲力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让他快要脱水,腿间的精斑干了一层又一层,盖住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又一次濒临极限,陈轶言一口咬在许栖芒锁骨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见血。

可他连疼也叫不出来了。

肩膀好疼。?小???穴??也好疼。又被???内????射??了。要溢出来了。原来坏掉是这种感觉吗?破碎的思绪像是玻璃渣,许栖芒想弯腰把它们捡起来,但手被锋利的边沿割破,流了血,很疼;一弯下腰就有人抓着他的屁股把???鸡??巴?往里塞,???鸡??巴?很烫,他很害怕。

“放过我吧……”他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陈轶言没回答他,只是从身后把他的大腿抬起来,就着??淫??水?和????精?液??把???鸡??巴?再次捅进那个湿滑不堪的??穴??口??。

许栖芒完全放弃了挣扎,瞳孔都涣散,由内而外被染上陈轶言的气味,渐渐失去了意识。

他睡得不安稳,但始终没有醒来,像是栖居在夜晚的白昼。

陈轶言把许栖芒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下巴上的软肉,右手随手翻着许栖芒的手机他借用了一下许栖芒的手指。

黑暗中,屏幕的荧光幽幽地倒映在他瞳孔里。

他一目十行地扫着许栖芒的通讯录,看到可疑人士就点进去查聊天记录。

许栖芒比他想得谨慎,居然没有留一个????炮??友???的联系方式,他的人际关系干净得仿佛一张白纸,联系比较频繁的朋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话题也止于日常琐事和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