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爱人熟睡的脸自渎太过刺激,所有肮脏的、下流的、不可言说的欲望顺着脊骨爬上来。
想把他弄脏,想把他弄坏,想看他夹着屁股摇尾乞怜,想听他情动时尖叫着求他???肏???进来,想把他???肏???成予取予求的????性?爱??娃娃,离了他的??鸡??巴?就活不了。
陈轶言呼吸急促起来,手上无意识加??大?力????度,借着许栖芒的手粗暴地上下撸动,所有的技巧被抛之脑后。
或者说许栖芒的手本身就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套??弄??了百来下,他濒临极限。性器上青筋暴起,?龟?头?怒张,狰狞得像是困兽。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屏住一瞬呼吸,大股白浊在许栖芒脸上绽开。
???射??精???的过程被有意拉得很漫长,积攒的欲望全都偿还到熟睡的人脸上,他的唇角、睫毛和额发都挂上黏腻的白浊。
爱与欲化作实质,把他的西西染上淫靡的颜色。
囿于梦境的人对此一无所知,许栖芒睡得不太安稳,梦里不知如何动荡,石楠花落满山头。
他拱拱鼻子,圆脸皱起来,脸颊还泛着潮红,看起来像一个在雪地里跌倒泫然欲泣的孩子。
刚从顶峰飘落下来的陈轶言意识还踩在云端,沉静如墨的夜色里他的粗喘分外明显,浑浊的空气渡过喉头,胸腔剧烈起伏。
他努力平缓呼吸,伸手抚平许栖芒皱起的眉头,轻轻为他拭去脸上的????精???液???,露出原本干净柔和的眉眼。
陈轶言可悲地发现自己依旧兴奋得要命,性器精神抖擞。
我是个无耻的卑劣之徒,陈轶言想。
他凑到许栖芒耳边,明知他不会回应,还是压低嗓音问他,像是诱哄。
“西西,如果你现在醒过来,我就停手。”
“如果你还是不理我,我就当你同意了。”
许栖芒像一团软和的云朵,戳上去绵绵的,没有反应。
乘人之危,冠冕堂皇。
被子被掀开,许栖芒裹了件宽大的T恤,领口宽松,乍泄一片春光,锁骨白皙分明,腿根隐在过长的下摆里,裸露的半截大腿肉感十足。
可能睡着的人也会下意识躲避过于灼热的视线,许栖芒猫咪似的嘤咛两声,胡乱蹭着枕头,蹬了蹬腿,一脚踹过来。
陈轶言顺势抓过他的脚踝摩挲,许栖芒最近胖了点,但脚踝依旧纤细,一只手就可以圈住。
很适合戴串铃铛,陈轶言想,跳舞时会琅琅作响,像是八音盒上最精致的小人。
陈轶言的手不安分地从向上游走。
许栖芒的腿修长笔直,光滑细腻不像男孩子的腿,脚底不小心蹭过陈轶言的性器,他立刻起了反应,那根东西蓄势待发地伏在腿间,顶端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陈轶言的手摸进许栖芒的大腿缝,轻揉大腿内侧的软肉。
被调戏的人无意识地发出舒服的轻哼,似有似无,勾在陈轶言心上。
他掰开许栖芒的大腿,那里用笔写了三个正字,少了一笔,刚好是十四次。
现在他打算补上那最后的一横,把自己和完全勃起的性器挤进去。鋂鈤膇哽t?海堂舞肆伍漆叁四陆〇舞
但不能操之过急,会伤到他的。
于是他又空出一只手把许栖芒的T恤撩到胸口。
两点红嫩的乳粒被冷气激得挺立起来,乳晕不大,像一小朵淡粉色的云雾。
陈轶言狼狗心性,俯下身用牙尖叼着许栖芒的乳尖细细研磨,可怜的乳粒被蛮横地压进乳肉又弹起,娇滴滴两点连着乳晕被玩得发红发胀,泛着水光。
熟睡的人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