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慢吞吞地点头,一下一下费力地呼吸着,气息打在陈轶言指节上。
浑身滚烫气息惙然的男孩,让人想起锈红的余晖 ,灼热的砂砾,好像会从指尖流失,稍纵即逝。
虽然平心而论,毫无反驳之力的许栖芒很可爱,额头盖着毛巾,缩在床褥之间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乖巧听话,再苦的药也会皱着眉头喝下去,混账话也听,像一只被人工上了发条的娃娃。
但他还没有恶劣到对病人下手,真烧坏了可不好。
五分钟后,陈轶言取出了体温计,三十八度五。
“不要、不要去医院……”许栖芒隔空抓了两下,没抓到陈轶言的衣袖。
“那我们先吃点退烧药,如果烧退不下来我们再去医院,好不好?”
“家里的药好像吃完了……”
这是多经常生病啊,陈轶言皱着眉。
“我现在去买,有没有什么过敏的?”
许栖芒摇摇头,说:“你先别去……陪陪我……”
被窝里探出来一只鬼鬼祟祟的手,偷偷想圈住陈轶言的。
他主动反握住。
许栖芒的手很烫,多半是真烧糊涂了。
“我先去买药,很快就回来。”陈轶言重复一遍。
许栖芒还是不肯,顺着手掌的纹路一点一点填满陈轶言手指间的空隙,直到完全扣住他的手,轻轻拉了一下。
明晃晃的暗示。
赤裸裸的勾引。
许栖芒双手捧住陈轶言的手,引着他摸进被窝里,往身下探,“你摸摸它们,已经湿透了。”
陈轶言轻轻把手抽回来,说:“你发烧了,现在做对你身体不好。”
“哦……”
许栖芒看起来并不情愿,面上浮着红,陈轶言又安抚了一下他,下楼买了药。
等他带着药回来的时候,许栖芒的水已经弄湿了床单。
他眼神飘忽,吐息炽热,含住陈轶言的手指,卷走指间的退烧胶囊,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陈轶言挑眉,抽回手指,递给他一杯水,看他慢动作把药吃下去。
确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去之后,陈轶言帮他掖好被角:“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许栖芒轻哼一声,固执地说:“要做。”
他的腿间粘腻腻的,都是花穴里流出来的??骚??水??,闷在轻薄紧贴的???内??裤??里,难受极了。
他默默在被窝里脱了所有衣物,一件一件丢出来。
陈轶言无奈地一一接住,叠好了摆在沙发上。
想不到许栖芒直接抖开了被子,跪坐着捧起胸前的嫩乳,道:“涨奶好难受,你帮我吸一吸。”
这是真的烧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陈轶言苦笑。
白花花的奶团子在眼前乱晃,许栖芒还?色情????地一捏一捏,像是在挤奶。
看得陈轶言心里痒痒的,已经吃了药,应该问题不大吧,排汗应该也有助于恢复……
他用手拢住一边的??乳???房??,似乎真的比以前胀大了许多。
指尖细腻的肌理与柔软的触感,他轻轻往上颠了颠,看乳波翻涌,那颗樱红的尖尖颤动着,像缀在枝头饱满得快要垂下来的果子。
他含进嘴里,用舌尖卷住乳粒,向下压进乳晕里。
乳粒刚要回弹,就被舌面鞭子一样抽打。
许栖芒不满地推了推他脑袋,他才开始吮吸。
被服务的人舒服地仰头哼唧,胸口起起伏伏,埋着一个脑袋。
并没有吸出什么东西,但西西看起来颇为享受,陈轶言好心地继续服务。
把两边都轮流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