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忍俊不禁。

许栖芒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刚生了蛋的人,眼圆脸幼的,两腮还挂着婴儿肥,反倒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

陈轶言心里忽然涌起一点罪恶感,但那点罪恶感在唇齿相接间消弭了。

西西的嘴唇好软,还有点甜。

“哪里甜了……还有汗,咸咸的。”许栖芒皱着脸反驳。

陈轶言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声,忙不迭地道歉。蓮载膇薪綪莲係裙??參壹⒍三4?????

那颗还带着体温的蛋被冷落了一会儿,终于被它的爸爸想起来了。

陈轶言捡起蛋,对着灯观察了一会儿说:“不是这颗,这颗没有受精。”

许栖芒“啊”了一声,指指自己,“不是说我怀孕了吗?原来没有吗?”莲溨膇薪綪连喺裙肆?一⑹③肆零〇?

“可能是下一颗,孩子不会凭空消失的,放心。”陈轶言拢了拢许栖芒鬓边被汗粘湿的碎发。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自怀孕以来,就没有再让他接近过剪刀。

此刻许栖芒却像见了手术刀一样大惊失色。

“什、什么?你说清楚,还有多少颗蛋要生啊……”

许栖芒的声音渐渐弱下去,陈轶言在他的手心写了个数字。

“一般来说,都是五个蛋,但是我们西西好厉害,有六个。”陈轶言补充道。

许栖芒欲哭无泪。

好在前几颗都比较顺利,自己骨碌碌就从许栖芒肚子里跑了出来,只是临出来前都要折腾他一番,挨个碾过他的性感带和敏感点,再随着??潮???吹?的???淫?液?一同出来。

这股情潮仿佛绵绵无绝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不可控,煎熬得像一场提前吹响了号角的凌迟,偏偏他还不得不受戮。

出来了几颗蛋,许栖芒就????高?潮???了多少次。

他筋疲力竭,身体都快要散架,可那五颗蛋被整齐顺溜地排列在床头柜上都是未受精的。

只剩下最后一颗,许栖芒实在没有力气了,偏偏这一颗格外地大。

那颗蛋卡在半当中,任凭他怎么用力,都不愿意出来,甚至在他花穴里横了过来,正戳着敏感点。

“我不行了……陈轶言……帮帮我……好难受,出不来、蛋出不来……”许栖芒断断续续地讨饶,呼吸和字音破碎杂糅,更像是抽泣声。

那颗蛋卡在敏感点上不断转动着,许栖芒胡乱地呻吟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要化成一滩承接欲望的水。

可喷涌的???淫???水???始终没有把蛋带出来,反而因为穴里痉挛,蛋被吸得更紧了。

“西西,你忍一忍,我用手试试看。”说着,陈轶言的两根手指钻进了花穴里。

他埋首在许栖芒腿间,鼻尖是淡淡的香味,混着???淫???水???的味道,面前软嫩的花穴一开一合,像是在呼吸。

够着够着,他的指尖触到了蛋身,但穴里太湿滑,找不到着力点,使不上劲。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帮帮我……好胀……要撑坏了……”

许栖芒头皮发麻,觉得自己不堪一击。

他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睁不开眼,眼角盛不下越积越多的泪珠,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在下颌的断崖纵身一跃,消失在锁骨幽深的凹陷里。

陈轶言很想亲亲他,但实在分不开手。心急如焚,一昧把手指往更深处探。

终于,他的手势撬进了蛋旁的空隙,甬道被撑开了。

许栖芒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手指、蛋并排着,他下意识地抬腰想躲,小腹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