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他。
许栖芒在床上总是弱气的、水淋淋的,探进去揉碎了会汁水四溢,进深了玩狠了可以尝到娇憨的喘息。
陈轶言欣赏着他失神情动的表情,就听到他唇齿间泄出一点绵软的娇吟。
陈轶言急忙捂住许栖芒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垂,低语:“叫轻一点,西西。”
旁边的交谈声停了一瞬,两个人都绷紧了。
许栖芒下面湿透了,????淫???水???自顾自顺着柔软的大腿根滴到床单上,像是烛泪。
好在隔壁的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异样,谈话声很快继续。
许栖芒讨好地用小拇指去勾陈轶言的掌心,无声地催促他。
陈轶言扯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住。闷在被子里,一种偷情的感觉油然而生。
两个人离得极近,陈轶言能看到许栖芒微翘的睫毛一扇一扇。
许栖芒的???穴????口??湿滑得一塌糊涂,怒张的??龟???头??一不小心就被含了进去。
陈轶言太阳穴一跳,这种情况下许栖芒夹得格外紧。
许栖芒嘴硬心软,下面的穴更软,一顶进去媚肉缠上来,把陈轶言的??鸡????巴????伺候得更加精神。
陈轶言按捺不住,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突然,床“嘎吱”响了一声。
许栖芒浑身僵住,紧紧咬住下唇,把所有的呻吟嚼碎了吞回肚子里。
陈轶言不知道发什么疯,动作力道丝毫不减,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茎身每每擦过敏感点,都引起许栖芒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