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似地摇头,头发左右飞着落不下来。

“不用害羞。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许栖芒磨磨蹭蹭,被陈轶言一路牵着进到厕所里。

许栖芒崩溃地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虽然不久前他还在陈轶言手里释放过,但???射?精????和射尿是完完全全两码事。前者是床上的情难自禁,后者却是清醒状态下的丢盔弃甲,自尊扫地。

“裤子也要我帮你脱吗?”陈轶言的声音不带一点笑意,反而带了几分严厉。

许栖芒这才慢吞吞地动起来。陈轶言见他动作僵硬,直接上手扒下他的睡裤和??内?裤???,一把握住他垂软着的性器。

许栖芒的下体干净漂亮,颜色很淡,连性器都显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稚嫩,没有毛,尺寸比起常人来略小一点,考虑到再往后藏着一眼水淋淋的宝穴,也算是功过相抵。

“唔。”许栖芒闷哼一声,浑身一激灵,身体默默向远离陈轶言的方向偏。

陈轶言忽然有种在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的错觉。他弹了弹许栖芒的性器,想起梦里为他系上的那串铃铛。

“你别乱动。”许栖芒嘟嘟囔囔。

“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干呢。”

陈轶言把尿杯摆好位置,扶着许栖芒的性器对准,道:“尿吧。”

许栖芒轻轻“嗯”了一声。但过了许久,厕所里都没有响起水声。

许栖芒的手指绕着睡衣下摆纠结地打转了一会儿,转而扯上陈轶言的衣袖。

他的脸都憋红了,才委屈巴巴地开口:“不行,你在旁边我尿不出来,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