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光大亮,闹钟才把许栖芒从荒淫无度的梦里解救出来。稍稍迟了些,后者已经在梦里被陈轶言奸了三回,淋了一身白稠稠的浓精,还扬言要怀上主人的宝宝。
许栖芒揉了揉惺忪的眼,模模糊糊接收到一点光感。他伸出一条白生生的胳膊,掐掉了闹钟,而后夹娃娃似地把自己从暖和的被窝里拖起来。刚拖起半个身体,抓钩就依惯例卸了劲,他酥酥软的身体啪叽一声掉回原位。
许栖芒抱着香软的被子胡乱蹭着,理智在他脑门上踩了两脚才找到地方钻进去。
他又做了一个充斥着陈轶言的梦。这个顽劣的登徒子仗着自己器大活好就耀武扬威,夜夜入梦,夜夜把他插得??淫???水??淋漓,好像他是多?淫?荡???不堪的一个人。
许栖芒想得恼火,睡意扬了大半,腿间湿漉漉的触感又让他半途哑了火。
陈轶言在梦里?肏湿了他,他的花穴就以为真受了侵犯,开始勤勤恳恳地流水,流到他腿间一片狼藉,流到内??裤?、床单无一幸免。
吃一堑长一智,许栖芒昨夜把自己剥到荔枝的光溜程度,又往床上铺了个防水垫,才敢钻进被窝里。
一觉醒来发现床单幸免于难,他欣喜着,又忍不住骂自己一句没出息,比小说里天天发情的骚受还能流水。
难道自己真的对那个家伙有感觉?许栖芒咬着指甲,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他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坐在床上一边生闷气,一边胡思乱想。
如果只是流水,他还能硬着头皮安慰自己是二次发育,青春期卷土重来。偏偏这些梦的剧情越来越出格,自己不仅要被陈轶言?肏到喷水,还要掰开屁股求着他?肏,摇着尾巴低声下气地喊“主人”……想到这里,许栖芒羞耻地抱住了脑袋,在床上打起滚来。
但事已至此,不如把这荒唐的春梦当做蛋糕胚,抹一层文字的奶酪,再撒一层修饰的可可粉,兴许今天的更新就有着落了。许栖芒心情舒畅起来,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开始工作。
“……胯骨狠狠撞上他的臀肉,整根粗长的??鸡?巴???挤进狭窄的???肉?洞?里。”许栖芒把手机贴近脸颊,轻轻念道。
语音输入虽然羞耻,但高效。他是独居,没人欣赏他的创作过程,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堂而皇之地大放淫词。
夜夜和陈轶言在梦里交欢,许栖芒码起字来文思泉涌,但也染上了个坏毛病文思泉涌,某个地方也跟着泉涌,好像他的花穴通着脑子似的。
许栖芒从前是自渎都不太会做的人,现在沦落到每天不摸一摸花穴就难受的地步。
但他???自????慰???的手法实在糟糕,堪比用棒棒糖的棍吃提拉米苏。没法用花穴达到???高??潮????,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碰一碰前面的性器,缓解一下高涨的???情??欲??。这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坐在餐桌前,服务员却只往桌上摆花生米,正餐甜点通通没有,白米饭也不给几粒嚼。
到了夜里,又荤得过了头他躺在床上任人奸淫,被尺寸夸张、力道遒劲的大??鸡?巴???翻来覆去地插。一回、两回、三回都只是前菜,那粗野的性器会一直射到他小腹隆起好似怀孕。
欲壑难填,更架不住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折腾。
陈轶言是天下第一等罪人。许栖芒气得牙痒痒,在心里骂了他几句解恨,很快又欲求不满起来。
“只是一根比较大的??鸡?巴???而已。”许栖芒安慰自己,指头在湿软的穴里戳来戳去,“大不了定做一根,要什么尺寸没有?”
但谈及性器,他脑子里只冒出些类似“粗如儿臂”的夸张描述。许栖芒拿不准,便擅自认定陈轶言的尺寸就是自己承受的极限,当下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