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带着两把钥匙和药膏推开门的时候，许栖芒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敲点点，扬声器里随之传出一阵阵语速极快的AI电子声。

陈轶言还没来得及辨别那串“叽里呱啦”的语音，就瞧见许栖芒慌慌张张把手机塞到腰后，缩了两下腿，抱住膝盖，脸冲向他的方向，看起来像只应激得蜷起来的小刺猬。

“你回来了啊。”许栖芒干巴巴地说。

“嗯，钥匙我放回去了。”陈轶言把属于许栖芒的那一把钥匙放回抽屉夹层。多出来的另一把钥匙还安安分分地躺在他口袋里。

他锁好门，弯腰换了拖鞋。

“哦，好。”许栖芒小心翼翼伸出试探的触角，“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吗？”

“全部。”陈轶言即答，存了点想逗逗他的心思。

然后他如愿以偿，看到许栖芒露出一种可爱得不得了的表情，粗粗的眉毛向下撇，脸蛋涨得通红，像一颗裹了糖霜的山楂。

陈轶言施施然走近，补上后半句：“不过你放心，这个语速我听不清。”

许栖芒刚松一口气，就感觉旁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块，陈轶言的肩膀贴上他的。

“你能跟得上这么快的语速反倒让我比较惊讶。”陈轶言拆开药膏的外包装盒。

“失明之后一般听力都会变得比较灵敏。读屏的语速快一些，接收信息的速度也能快一些。”许栖芒解释道，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原来如此。”陈轶言一目十行地扫过药膏的说明书。

“我们来上药。”他伸手就想把许栖芒的上衣掀起来。

许栖芒急忙按住他的手，扭捏了一下：“你别这么着急。”

“害羞什么，昨天晚上我都看过了。”陈轶言声音如常。

“在床上和在地上是两码事。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来。”许栖芒推拒道。

“你碰过自己下面吗？”陈轶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许栖芒迟疑地摇摇头。

“那你敢把手指伸进去吗？”

“还要伸进去涂啊……”许栖芒的上唇微微撅起来。

“肿成什么样你自己最清楚。”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许栖芒不情不愿地放开手，“那你帮我涂，不许做多余的事哦。”

“好，让我看看?乳???头??。”陈轶言把上衣下摆撩起来送到许栖芒嘴边，“叼着。”

他使唤人倒是熟练，许栖芒下意识咬住陈轶言手里的衣角，差点把他的手指也含进嘴里，湿软的舌头在指腹若有若无勾了一下。

陈轶言顺手点了点他的唇珠。

许栖芒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

陈轶言还是头一回遇到主动朝他露肚皮的小猫咪，美中不足是多了一层碍事的布料，紧紧绷在许栖芒的胸口，把那点柔软的起伏镇压得一点不剩。

“为什么要穿束胸，一直勒着很难受吧。”陈轶言皱了皱眉。

许栖芒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回答：“太明显……会被……别人取笑……”

“是他们的问题。”陈轶言解开束胸的排扣，两个软绵绵的小奶包一下弹到他手心里，“明明很可爱。”

陈轶言强忍住揉两把许栖芒??奶???子??的欲望，端详起他的?乳???头??。

两个?乳???头??都肿得厉害，一直处在充血状态，红殷殷的，艳得像是可以流出奶来。乳晕似乎也大了一圈，破了皮，一看就是被人玩过。

疼他的人真是一点不懂怜惜，陈轶言后知后觉罪魁祸首好像是自己，又生出点不合时宜的庆幸和自得。

温热的吐息撒在胸膛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