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掩盖住的哭腔刹那间破碎,哭声惹人心疼。

“谢谢你,依依。”

宋依依想起了小时候顾清州哭泣那会儿。他家世显赫,家教又极严,动不动就因为做错了事而被家法伺候。长长的戒尺打在掌心通红一片,但往往那个时候的顾清州会强忍着不去哭,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待周遭围观的家仆纷纷离去,幼年的顾清州便会在宋依依面前流露出那独一无二的柔软一面。

他一直都是这样。

宋依依也不知该如何去和顾清州聊天了,她也不想去说那些俗套的安慰人的话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顾清州的哭泣,由着他将那些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后,宋依依开口了:

“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我的展览会,你会来吗?为你留了票。”

实际上顾清州很想告诉她,自己的每场展览会都会自作主张的为宋依依留下几张票。贵宾票难求,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顾清州仍然固执的坚信宋依依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