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想要正常一点的婚姻。”

从头到尾戴晓用的都是陈述句,李苔从她脸上看不到任何高傲、嘲讽、鄙夷……或者别的什么情绪。

说完话她就抬头看向远处,李苔答不答应戴晓好像也无所谓。

这种不痛不痒的不适感让李苔很不舒服,她要是生气,在如此冷静的氛围下,又显得有点突兀和神经。

但莫名其妙地,李苔就变成了一个不道德的角色,偏偏另一个当事人又不在,也没人能给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