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说话都端着分寸与架子,但温言很清楚的记得,陆淮坐着车来的那天,再眼高于顶的同学,对他都热络不少。

“你知道为什么吗?”陆淮坐在温言课桌上,吊儿郎当地开口,“京市的车牌有讲究。”

A8开头的纯数字牌已经成了文化符号。

陆淮掰着手指头数给她听:“A80是□□,A82是京市.委,A83中.纪委,A86有一部分号段归公安部,你猜猜A81归在哪一类?”

午休时阳光灼热,晒得人焦灼,陆淮混不吝的眉眼看得她没来由火大。

温言猜不到,也没想猜。

她一把抽出被陆淮压在屁股底下的书,眯着眼笑:“归哪一类那也是你小叔的车,跟你什么关系?”

陆淮被冷不丁抽了个趔趄,摔下桌去,好半天没爬起来,颤着手指她谋杀亲同学。

她没谋杀陆淮,但那些过往,倒是都被她谋杀在回忆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