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
温言噗嗤笑出声来。
亏她前半截心脏都?揪起来了,真是多余紧张。
“还是这么笨。”她笑说,“当然不是了,陆导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她没说谎,对陆知序这个弟弟,她只是有过耳闻,一面都?没有见?过。
陆知序那样的人,独来独往好像才是最适合他的模样。
见?惯了他的冷清,温言甚至想不出他被热闹簇拥的画面。
也不知道如果他来音乐节,会是怎么一个场景呢,会不会皱着眉头把周围的人吓退三尺?
温言想着那样子,笑起来。
沈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话里含了点儿倦,像无?穷无?尽的精力?终于用完了似的:“又走神,你这一和我说话就走神的习惯,这么多年也还是没改。”
“啊,抱歉。”温言回过神,道了句歉。
沈隽习惯了:“陆导也挺好,前途无?量。如果从前离开你们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那现在功成名就。”
“温言,你该去找他的。”
他将两个小朋友从身上放下来,很认真地看着温言说这话。
温言因为他少见?的正经?无?措了片刻。
沈隽见?她这模样,不忍为难似的,复又摆摆手,将正经?散了,扯着两个小娃娃回神:“走了走了,这里不好玩,我带你们吃好吃的去。”
“砰!”
舞台上的表演进行到最高潮处,盛大的烟花在温言头顶突兀地绽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