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就要?将她整个儿毁掉。
陆知?序收紧手臂搂住她,垂眼看她露在外头的乳白肌肤被灯光镀上一层温润的光泽。
那光泽随着她小幅的颤抖变得?雪亮、澎湃,绸缎似的缠上陆知?序。
他一点?点?儿抚这绸缎:“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尾音的余韵还回旋在空气?中,他便?已猛地揪住温言后颈,迫着她抬起头,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磨着她颈后的粉腻的皮肤。
温言喘了声,眼尾泛起薄红。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陆知?序缓声吐字,嗓音又低又冷,在个长夜慢条斯理给温言上刑。
温言双手撑着桌子,全?身心的挣扎,熟悉的推拒与防御姿势,不要?命地想挣脱他的掌控。
陆知?序见状笑了声:“有用么?”
“这几天纵着你,就真?把规矩全?忘了?”
温言掌心沁出涔涔的汗来,挺得?笔直的脊背上也跟着泛出热意。
她心跳得?厉害,耳朵也发烫,可面上仍是全?然的抵抗和决不就范。
陆知?序的手陷在她软而细腻的雪白肌肤上,慢慢收紧,一点?点?,整只掌握上去再将她整个人转过来,直视他。
温言眼神不住躲闪,却被陆知?序牢牢掐着,真?是半点?也逃不开。
“温言,你躲什么?”
陆知?序掌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容地抚上她的嘴角,爱怜地描绘那一抹胭脂的可爱轮廓。
温言被他眼底冰凉的情绪吓到,想跑:“陆知?序,你掐得?我好难受。”
“难受么?从前是谁最爱这滋味儿。”
“是谁被我掐着不停求饶,哭着不停喊daddy慢一点??”
“是哪个乖女孩儿?”
“哦,不是你温言么?”
陆知?序又压下来几寸,几乎是含着她的薄唇羞辱吐字。
一字一句,烫着温言的眼。
奇怪的滋味逼得?她快要?落下泪,只能又急又猛地摇头,想将他甩开。
“陆知?序,别这样,你冷静一点?。”温言带了哭腔。
可这哭腔并不能阻滞陆知?序半分。
他眼里蒙着炙热的情欲与怒意,此刻冲破冰封的雪原,一层又一层,野兽似的撞开封禁,撞开陆知?序亲手披上的外壳,设下的禁制。
此刻他,毫无保留地袒露。
他更紧地握住她,以索取祭品的姿态俯身,享受她被迫的献祭。
他终于含上温言的唇,慢条斯理地咬,唇齿侵扰着这八年未曾有过访客的禁地。
“张嘴。”陆知?序沉声命令。
温言脸庞上的眼泪濡湿了他,却叫他更强势地攻城掠池,“哭什么呢?好女孩儿。”
“沈隽亲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哭吗?”
话音刚落,他的舌尖猛地挑开她紧闭的唇齿,激烈地同她交换呼吸,“他会这样亲你么?喜欢他亲你,还是我亲你?”
“嗯?说话。”
温言被掐得?狠了,不得?不吐字:“……你。”
她没有撒谎。
她只和陆知?序接过吻,还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这样的热烈,这样的羞耻,是她26年人生里头一遭。
她根本就不会。
所以无从对比。
温言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被太?炙热的亲吻弄得?浑身都热。
空气?被他尽数掠夺,缺氧让温言不得?不张开口呼吸。
陆知?序却将这默认为顺从。
“good girl。”他又夸她,将她握在掌心里,更深更绵长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