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连目光都变得涣散。
“乖成?这样。”他含住她?的耳垂,随时准备撕扯她?小巧可爱,珠圆玉润的耳朵,“到我?问了,这些年,你?有过几个男人?”
“唔……!”温言被亲得整个人都绷紧。
她?已经彻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昏昏沉沉地?感觉烧到身上来?,烧烫了她?。
“我?……这些年,”温言喘着,媚眼如丝,“贪恋酒色,私生活乱得可怕!”
陆知序沉声吐了个字儿出来?:“行。”
“温言,你?自找的。”
“带我?见识见识,你?都乱成?什么样儿了。”
温言散乱着眼神摇头,蹬着腿乱踹,嘤嘤地?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干涸的玫瑰在浓烈的夏季,又一次盛开。
她?求饶,哭诉。
陆知序却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她?春意盎然的脸,看她?在他手下求生求死,看她?为他而起的每一次战栗,彷徨,与情?动。
温言闭着眼,眼泪止不住地?淌了满脸。
浴室的光是暗的,虚虚实实从?陆知序头顶垂下来?一缕,将他雕塑般的眉眼衬得宛如神祇清冷。
烟火人间,唯他不染一尘。
他垂眼看她?的神色,冰冷,不带欲念。
他真?的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温言像被他置在爆炸的烟火团中,四分五裂炸开的不是烟花,是她?滚烫的身子。
她?好?乱,也好?快乐。
在他手心里她?感受到了病态的满足与臣服。
是这些年自己试图慰藉自我?时,从?未尝过的满足。
他早把这具身体驯服得诚实,驯服得只能感受他的存在,又哪里能再有什么别人。
温言哭着踢他:“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行了吧!”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陆知序薄情?地?将她?按回去,“没准你?抱我?,腿分开!”
温言被他掰成?羞耻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看,赏玩。
看他指骨如何动作,她?又如何情?迷。
像研究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
温言大汗淋漓,所?有的抗拒与口不对心,都在这极致的进攻中被摧毁。
又不知何时起,抗拒不再。
所?有的口不对心变成?迎接,她?应和地?靠近。
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
陆知序掐住她?的颈项,偶尔羞辱,偶尔夸她?,偶尔给她?更多。
温言双臂握上他锁着自己颈项的大掌,十指发白,浑身紧绷。
“陆知序!”她?颤栗着尖叫一声。
锁着脖颈的手瞬间撤开,稳稳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春意流淌。
滴落地?面,发出动人的声音。
温言靠在他的怀里无助地?哭。
伴着她?的呼吸,胸口急遽起伏。
陆知序笑了声,慢条斯理说:“看来?的确没别的男人。”
他轻佻地?拂气在她?耳边,“good girl。”
他撤走,揩在她?的身上,抬起她?的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这些年想我?时,怎么解决的。有没有自己摸摸?”
温言被他折腾得脱力,横他一眼:“我?用?得着自己来??当然是去酒吧……”
找男人三个字在陆知序冰点?一样的目光里被温言吞回肚子。
她?腿都酸了,实在不想真?的交代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