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还是这些。”

云琅怔了怔,在他臂间抬头。

“你不是行阴诡权谋之事的料子,看了些沾了些,以为自己也学得同那些人一样了。”

萧朔淡声:“其实在我眼中,你与当年,并无一分不同。”

云琅张了下嘴,没能出声,胸口起伏两下,低头笑笑。

“父王当初决意夺嫡,无论缘由为何,都定然已经有所动作,且有所成。”

萧朔起身,去替他拿参汤:“正是因为已有所成,才逼得敌方不得不兵行险着,玉石俱焚。”

云琅心神仍定不下来,靠在榻边,怔怔出神。

萧朔去了外间一趟,灭了炉火,将参汤提进来,分出一碗晾着:“我原本不愿同你说这些。”

“你还是……得同我说说。”

云琅勉强笑了下,伸手去接:“我这些年荒废久了,确实差出太多”

“什么叫荒废。”萧朔淡声,“不会行阴私权谋之事,不会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就叫荒废了?”

云琅抬头,迎上萧朔眸底玄冰般的深寒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