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勒出疼痛,双手已被萧朔安抚地越过衣带拢住。

萧朔握牢云琅的手,轻声:“我在。”

云琅在他掌心轻轻一颤,肩背腰脊终于寸寸放松下来,贴回萧朔胸膛,寻着他颈间不轻不重一咬。

萧朔闷哼一声,将云琅蒙眼的布巾解开,迎上少将军叫水汽洗得明净的澄亮眸光。

……

床头的厚实斗篷里,野兔叫仿佛搏斗的动静惊醒,抖抖耳朵探头看了一眼,茫然不解,又自顾自埋头回去大睡。

烛火轻跃,暖光渗进寒玉似的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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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云州城如今已成了朔方军的驻地,京城许久没有像样的粮草军饷,大都靠着琰王府与各方故人的暗中补给。

戍边军队自耕自养,虽然抵御外敌,却仍遵从端王昔日将令,不扰平民寻常内外走动,不涉城内百姓与边境外的牧民往来生意。

天才亮,城门来往的行人里,过了一辆不起眼的寻常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谁会三天三夜下不来车,我又不是面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