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事躬行,更是琰王殿下素来性情。
若非萧朔只会做不会说,他也犯不着中了人家的描金香,特意下去叫人绑一回。
云琅细想了半晌,竟觉处处顺理成章,一阵悚然:“怎么会到这一步的……”
他眼前叫布巾覆着, 一片暖沉的黑。两人间升转的微微热意盘踞着, 才随掀开的被子散去一瞬, 便又叫温热的身体稳稳覆回来。
萧朔去拿了什么东西,重新回了榻上, 声音落在他耳畔:“什么?”
琰王殿下这些年长大成人, 嗓音早褪净了少年时的稚气。这样放缓了慢慢说话,几乎能随着声音一并看见那双静深的黑眸。
偏偏看不见,于是嗓音里的寸寸低沉柔和,逐字逐句的渗进心胸肺腑。
云琅受不住这个, 耳后烫了烫, 含混低声:“没事……”
云琅咽了咽, 小声问:“为什么……要把眼睛也遮上?”
萧朔静了一刻,没有立时应声,伸手将云琅揽进胸肩。
蒙着眼睛的布巾上微微一沉, 夜像是又深了一层,掌心柔和的暖隔着布巾,隐约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