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竟险些在箭上没了准头。

“你来府上那日,趁刺客来袭,携了镣铐将我砸在地上。”

萧朔看着云琅:“那时我衡量力道,猜你是要试我身手,看我能否躲得开这一扑,却并无佐证。”

萧朔道:“后来你屡次出手,又苦心设计,在檐上以盆雪偷袭――”

“那次的确不是。”

云琅有些歉然,如实道:“是真想给你个透心凉,精神精神。”

“……”萧朔不接他话,替云琅裹好右手伤处:“直到守金水门时,你已确认了我能避得开你三成身手,甚至出手反制,终于放心带我去北疆替你暖床。”

云琅脸上一热,飞快打断:“这个不必细说了!”

萧小王爷听了太傅教导,将心中所想尽数说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为什么?”

云琅看着四周或谨慎或隐蔽投过来错愕注视,一阵无力,按了按额角:“没事了……你说,我听着。”

萧朔替他续了半盏热茶:“好。”

萧朔听见殿中嘈杂喧哗,想云少将军只怕多半嫌吵得头疼,示意玄铁卫将无关人等清出去:“你一路追来,见到射雕手,便猜到了我的打算……要我看,你这支袖箭下手还是太重,稍有偏差,便会惊得他藏匿退走。”

“我还只嫌下手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