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都淡了不少。云琅仗着自己有伤,才开始得寸进尺、蹬着鼻子上萧小王爷的脸。
萧朔前几日戴了块成色极好的玉佩,极温润的羊脂白玉,镂刻成了精美的流云形状,被蟠螭纹细细密密环锁着,坠了深竹月的络子,漂亮得很。
云琅在萧小王爷的脸上,一时得意忘形,顺手扯过来,就戴在了自己身上。
后来去了医馆,也没来得及再还回去。
“确实是好东西,我还怕又给弄丢了。”
云小侯爷自幼锦衣玉食,玉佩从来都是戴着玩儿的,倒也不拘非要哪一个:“没丢就好,你戴着也好看,还你”
云琅看他神色不对,伸手晃了下:“小王爷?”
萧朔看着他,面沉似水:“玉佩虽曾在我腰上,却是你亲手拿走的。”
“……”云琅有些摸不清头脑:“我拿了,然后呢?”
“你既拿了。”萧朔眸色晦暗,牢牢盯着他,“凭什么不是你的?”
云琅:“……”
大抵……这便是天生的气势。
皇子龙孙,天家血脉。
萧小王爷说这种冤大头的话,都能说得霸气四溢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