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老板娘会意,忙恭维道:“这件缠枝莲的兜衣特意熏了西域特产的苏合香,上面的并蒂花苞也绣的格外别致,恰好能将您包住。”
她眨了眨眼,将那兜衣拿到身前替雪衣比了比。
原来这花苞设计的是这么个意思……
雪衣连忙红着脸将那兜衣推开:“我……我不要了。”
可那老板娘偏偏不依不饶,推脱了半晌,雪衣只好暂且收下。
门外,崔珩正阖着眼休憩,可这铺子太小,他耳力又过人,里面的谈话一字不差的落到了他耳朵里。
莲花的花苞有多大?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突然想起了白日里抱着她时不小心碰到的那一瞬,脑海里顿时冒出了一个答案,大约一手刚好掌的住吧……
指尖蜷了蜷,仿佛手上还残留着温滑的触感。
雪衣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二表哥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轻轻地叫了声:“二表哥?”
崔珩眼底的暗色瞬间退去,见她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淡淡地问一声:“挑好了?”
雪衣点了点头,没敢说包袱里是什么。
崔珩见她耳尖通红的样子也只当不知,让了杨保付了钱,领着她出去。
他们正要上马车的时候,旁边的酒肆里忽然走出了一群胡人,那领头的留着黄棕胡髭的胡人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忽然冲崔珩叫了一声:
“好久不见。”
乌剌。
崔珩听见这声音顿了片刻,须臾,又只当没听见他的话,揽住了雪衣的胳膊托着她往前走。
“嗳,二公子走什么?”乌剌追上去,看着他一身襕袍温文儒雅的样子一边啧声,一边摇头,“真像,你和他真像。”
这个“他”字乌剌咬的很重,仿佛在刻意提醒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