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确实无可指摘。
崔珩停顿了片刻,开口道:“把这些画拿到京兆尹去,让李如风张贴下去。”
至于那磨红的手指,崔珩沉吟了一会儿:“你再往梨花院送些银钱去。”
给了银子,也不算她白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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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二表哥,雪衣理了理心情,挤出了笑意,才敢往三表哥的院子里去。
刚进了门,院子里便扑鼻一股浓重的草药味,看来这位三表哥着实病的不轻。
被领着进去时,女使果然严苛地查了查雪衣脸上有无脂粉,又查了查她身上的香囊,一并摘了下去。
当看到她鬓边簪着的那一小朵杏花时,女使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这杏花实在没什么味道,便由着她戴着进去了。
二夫人一直待在内室里,见雪衣不施脂粉的来了,颇为满意地对着她招了招手:“三郎刚醒,快过来与他说说话。”
雪衣带着笑进去,越往里走,里面的药味越重,顺便还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味道就好像是人久病之后身上的死气,无论多重的药味都盖不过去。
走到了帘子边,雪衣便停了步,微微一福:“姑母安好,表哥安好。”
这位表妹很守礼,不似上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