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往上,顶礼膜拜。
庄白桦渐渐沉溺于池月的动作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失去思考的能力。
池月把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甩开,庄白桦还呆呆地问:“现在不冷了么?”
池月笑笑,再次亲上去,含糊地说:“嘘,因为不用聊天了。”
他抵着庄白桦的额头,低声说:“专心点,现在有别的事要忙。”
庄白桦再傻也意识到池月的意图了,他在心里开始短暂的天人交战,他隐隐觉得这样是不是太放纵了,可又贪图眼下的欢愉,只能咬着嘴唇,陷入困惑。
池月望着他湿润的眼睛与泛红的眼角,忍不住说:“好漂亮。”
这方面脸皮比纸还薄的庄白桦瞬间燃烧起来,他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说:“床头柜……”
他说得小声,但池月还是听到了,不禁笑出来:“这么周全?”
庄白桦难堪地说:“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
池月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抽屉里的东西,一边安抚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我这就弥补。”
他把东西攥在手里,同样面红耳赤,说:“那就请多指教了。”
庄白桦再也受不了了,抱着枕头当鸵鸟:“不要问我,不要跟我说话,交给你了!”
池月被他视死如归的样子搞得无可奈何,红着脸抱住他,小声说:“喜欢你。”
到后来庄白桦整个人处在混沌的状态,如果让他具体回忆其中的细节,他能脸红到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