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季归喜欢这么弄,他现在也想用一条链子穿在孟简这个地方,只需要一拉一拽,就能彻底掌控对方。
孟简攥住他的手,脸颊贴了上去。
娄懿抽出手,亲眼看着身下的床单被孟简?????穴???口???出流出的水浸湿:“不是这样的讨好。”
身体一阵阵抽搐,孟简被折磨得目光失神。
那些敏锐与冷静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试图抵抗,却徒劳无功,多次思考被时不时如滔天骇浪的??情????欲???打断。
这些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男人此时显得极为默契,像是要打定主意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哪怕眼睛里满是恐怖贪婪的欲望,也不肯满足他半分,只在旁无动于衷看着他堕落的欲态。
事实上明明商量好的将孟简直接放置在床上各自忙自己的事不要理会直到对方受不了哀求认错,然而真到这个时候谁都离不开老婆身边,眼珠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老婆泛着泪雾的眼睛,被领带束缚着并在一起抓皱被子的手,以及夹着文件夹挺翘肿胀的乳首,还有那双蜷缩挣扎的雪白、晃动紧绷的腰肢、隐忍渴求的神态……但凡老婆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早就按捺不住挺起硬邦邦的几把?????插?????进?????那只水软娇嫩的逼里。
“还没想清楚吗?”娄懿摸了摸他潮红的脸:“好可怜,阿简,水都要流干了。”
霍洛冷笑:“他哪里是还没想清楚,分明是想清楚了但不肯做。”
他恶狠狠盯着那流水的穴:“真骚,就应该放在卫生间里当肉便器。”
谢寰配合着温温和和道:“那样得在卫生间里待上一整天了,把宝贝嵌在墙壁里,这样上面能用下面也能用,不用穿衣服,穿衣服也会被弄脏,还是光着身体吞精吃尿,事后比较好清理,只需要打开花洒冲一冲就干净了。”
季归用平静的嗓音不紧不慢说着没有耻度的话:“放完尿可以用链子拉着出去走一圈,然后按在树上像艹一只母狗艹到?????潮?????喷????。”
他们每说一句都在刺激孟简,孟简挣扎的弧度更厉害了些,原本浅淡的唇色此刻红得惊人,腿部被磨出一大片一大片的深红,细碎的黑发下满是湿漉漉的汗。
“给我……”他抖抖索索道,显得无比可怜。
“好狡猾啊,连??鸡?????吧?????两个字都不肯说就想吃。”娄懿将他的湿发从脸颊旁边拨弄开,神情为难道:“哪有这么好的事,阿简,背着我们跑到这里,将我们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让我们伺候你。”
另外几个男人一听就知道他心软在给孟简透题了,却只当做没发现。
题都给了,以孟简的聪慧不会不知道哄他们的答案,然而看着孟简蜷缩在一起紧咬着唇瓣发颤也不肯开口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压根不想给他们道歉呢。
气得霍洛都笑了,把人翻起来好几巴掌拍在屁股上,咬牙切齿道:“宝贝,怎么,没听清楚话吗?”
“想吃??鸡?????吧?????道歉的话都不会说?还是宁愿水都流干掉死在床上也不可能道歉?”
“其实也不怪宝贝。”谢寰十分包容:“怪我们太缠人了,宝贝又对我们没什么感情,想着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这话说得更气人了。
缠人?孟简一天到晚忙政务,闲下来都和谢寰上床去了,他们压根分不到一个人的时间,逮住空只能忍着占有欲一起上,就算一起上吧,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怕把人??肏?????坏被记恨,结果倒好,孟简压根不记他们的好,谁都不说就跑掉,也不回他们的信息,来到这里就把他们忘得一干二净,到底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