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的放松显然放得太早了。
滚烫的性器进入还没消肿的穴,因为夹得太紧,娄懿亲吻着他的唇瓣拍打后面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甜腻道:“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阿简。”
“射不出来的话你得缺席今天的合约签订会了。”
“你昨天陪了季归四个小时,我只要一个小时不过分吧?”
娄懿认为自己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他只要季归的四分之一,这过分吗?一点也不。
他将孟简按在床上抬起双腿干了进去,因为时间没有多少,干得凶狠急迫,孟简甚至怀疑他在?????肏???一个用来发泄晨勃的飞机杯。
“我梦到我们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男人压着他的脊背,舔舐着那截雪白纤细的脖颈,嗓音满是情绪的沙哑:“我每天都在给你打招呼,邀请你一起进行课题实践,你却一点都不理睬我。”
白皙修长的手指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孟简闭了闭眼睛,由他顶得身体乱晃:“懒得理。”
他知道娄懿接近他的原因不单纯,而他也不想做别人的傀儡,好声好气委婉拒绝解释显然也不是他的性格,他能做的就是无视娄懿的示好。
这让他看起来很不识相。
平民总是希望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对自己投下视线,大部分人幻想着自己和权贵学生成为知己好友,然后凭此拥有阶级晋升的机会。
他只是太明白贵族都是群什么样的人,猛兽会和他的食物交心吗?显然不会,最多不过是伸出爪子玩弄一会儿,过了兴致一口吃掉。
他对娄懿的冷漠于那些拥戴着娄懿的贵族学生是一种不知所谓的傲慢,排挤和孤立从那时候就开始了,做得太明显娄懿会阻止,那些贵族学生从小就接受如何讨好更上一层的教育,很多事情做得很隐晦,直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压在他们头顶,他们才难以忍受,明目张胆起来。
他只是一个下等平民,想要在一群贵族学生的针对下平安无事度过帝国?????军??事?????学院四年,娄懿便是他唯一的选择。
从未有过什么真心。
就算有那么片刻,孟简也会很快清醒过来迅速抽离,将娄懿视为自己真正的好友只会让他步入深渊,这是娄懿的一场游戏,在权贵的游戏里生出真情是一件可笑的事。
孟简的神色看起来像是对那段过往没有什么兴趣,娄懿也心知最开始确实是自己不做人,讨好的舔着爱人的耳垂,低声下气道:“抱歉,阿简,一开始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他一开始知道他会对阿简动真心,他一定不会旁观着那些人那样对阿简,他一定会怀揣着一颗真心去对待阿简。
若真的那样做了,会不会一切都和现在不一样?
……
季归的站队让谢寰看上的几个候选人一下落入了劣势,同党们为此焦头烂额,与头发都快掉得差不多的同党们相比,谢寰显得格外悠闲自在,甚至还给自己来了张面膜加眼膜。
没办法,年纪和其他男人相比总是大了些缺少竞争力,不好好保养的话人老珠黄了就会失去小妻子的欢心,虽然……也没多少欢心?
“谢议长,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忧心。”同党打量着他,神色充满微妙的晦色。
谢寰抹平眼角的眼膜,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看了过去:“忧心有什么用,不如你去与季庭长谈判,让他转而支持我们的候选人?”
他知道这群人再度怀疑上了他与孟简的关系,毕竟他这段时间总是被孟简找麻烦还没有什么动作。很明显的退让容忍,傻子都能起怀疑,不过现在太晚了些。
他的话让对方一哽,找季归谈判?他们怎么没去找季归谈判?然而对方像是吃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