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低垂着,睫羽遮掩住明暗不定的漆黑双眸。
孟简见他没有继续动作,撒娇般蹭了蹭他的脖颈:“阿季。”粘腻的嗓音里流淌着水一样的柔情和花朵快要糜烂让人喘不过气的芬芳。
天空墨黑一片,远处海水深蓝,空中垂挂的繁星连出一带银河。
坐在床上的青年双手被束缚在后面的脊背,纤细的红布落在交叠着的修长雪白双腿上,他张开的口中低低喘着,红肿艳色的唇瓣一眼就能看出受到不少时间的吸吮折磨。
那双布满冷漠算计的眼睛也被红布绑住,看上去显得堕落而可怜,像被送上献祭台的祭者。
湿润的穴里被塞入冰凉的东西,孟简打了一个颤,忍不住弯腰抵住季归的手,顺着往上,额头触到了带着珠链的圆球。
他不是不知道有的贵族做爱时会往床伴身体里塞这种东西,但和季归显然是第一次,季归被他压住手,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没有强制的意思,只要孟简开口说不要,他就会将这些东西扔掉。
然而孟简并没有拒绝,反而一点一点收抬起头,放任他接下来的举动。
一颗接一个的珠子塞到穴里,将整个甬道塞得鼓胀无比,湿润的泪水浸透红布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季归探出舌尖将他的眼泪都温柔舔舐干净,甚至隔着红布试图去吮吸他的眼球。
忽然之间季归离开他的身体,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提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满是色泽温润洁白的珍珠,他就那样将里面的珍珠全部倾倒了孟简身上。
没有人比季归更变态禽兽。
被季归压在珍珠堆里粗长的??阴?????茎????后入时,孟简攥紧了被束缚的手掌。
前面的穴被圆球占满,随着后面??阴?????茎????的抽动圆球在甬道里来回滚动摩擦,他忍不住哭出声,脊背与臀线连成绮丽蛊惑的线条,伴着他的哭声轻颤发抖。
运筹帷幄的算计从容在他身上消失殆尽,他被后面的人恶意顶着艰难往前爬,腿部挪动时将床上堆满的雪白珍珠挤得来回滚动,床被过于丝滑,那些珍珠簌簌滚落下去。
“哈啊……呜……”泪水止不住的盈在一起,又被身后的人抓着脸颊侧过去,温热的舌头舔掉他的眼泪:“想要我答应你的话,对我说点好听的。”
他知道。
知道孟简想要他做什么。
好听的?
那孟简可太会说了。
没人比他更明白季归想听他说什么。
他用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