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天真啊,”他掐起舒淮的下巴,弯腰打量对方脸上的红潮:“我是靠着用身体爬床才爬上去的,一个平民官员,你不会真以为只要努力就能爬上去吧?”

“若是努力有用,是平民官员不够努力吗?才让政治圈里那么多酒囊饭桶的贵族官员?”

“别……说了”舒淮攥住他的手。

“别说了!”

向来沉静内敛的人眼眶通红一片,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落了下来。

孟简手指一颤,抿唇从舒淮手中收回自己的手。

“你走吧。”

他俯视着舒淮:“我要你和我一样烂在泥里,我会慢慢欣赏你挣扎不能的样子。”

“出众是你的原罪。”

“反正你也反抗不了我。”

……

手很痛。

气也有点喘不上来。

孟简坐在沙发上揉着手腕,望了眼地上的凌乱,若无其事给娄懿打了一个电话:“你在哪儿,我要回去了。”

“再等我半小时,阿简。”娄懿的语气很是温和:“我马上就处理好过来。”

等娄懿来的时候,孟简已经收拾好了现场,拾捡地上酒杯碎片时因为心不在焉伤了手,娄懿一眼看到,给他处理伤口。

娄懿好像知道舒淮的事是他在背后一手操控,一边处理一边说:“那个孩子快被你逼入绝境了。”

伤口很快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