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衷心孟简对他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官员,然而只是凤毛麟角。

“你和娄懿霍洛一起上床了?”他忽然开口问。

孟简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置可否:“是又如何?”

他忽然笑了一声:“难道季庭长也想和上床,那你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

“你认为你现在还有被我上的价值吗?”

“嗯……是么?”孟简若有所思,压着嗓音叫了一声,毫不意外听见季归乱了的呼吸声,恶意笑道:“季庭长还是这么喜欢我啊?”不过是随便一叫也能自乱阵脚,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季归对他反应这么大呢?

季归有很多措辞可以遮掩自己的失态。

比如换一个人叫他同样会有反应,一个水性杨花背着他爬上别的野男人床的骚货,他早就失去了所有的爱意。

然而这些话他无法说出口。

明明关系已经糟糕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让孟简失去一颗又一颗可控的棋子,孟简又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他季归。

手下的好几名官员撤职入狱,背后没有孟简的手脚,他又怎么会信?

就算如此,他也对孟简狠不下心。

他没说话,却听见孟简说:“上床吗?季庭长。”

季归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自认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和孟简平和过渡的可能,在孟简踩到他底线的同时,他也踩到孟简的底线。

说过最恨他的孟简,又怎么会主动提出上床这两个字眼?

他应该拒绝,孟简如此憎恶于他,况且他的尊严也不允许他再主动凑到孟简面前。

然而重新拥抱爱人的机会就在眼前,明知极大概率会是孟简的一场陷阱,他还是无法抵抗这美妙的????诱??惑???,咬上带着鱼饵的钩。

……

孟简到季归住处的时候,人已经被清理过了,门敞开着,他很顺利在二楼的房间里找到季归。

在谢寰之前,孟简没动过季归的念头。

一是谢寰和季归对他的威胁性太高,二是他也的确厌烦和四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三是季归的所作所为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但他既然为了好处和谢寰上床,那么也不介意多一个季归。

更何况用季归作为谢寰失控后的备选再好不过。

被季归摘下兜帽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孟简觉得自己和一个卖逼的娼妓无异,区别在于娼妓可能是被逼迫,而他是主动献身。

许久没有接触过孟简的身体,季归感到莫大的满足,紧接着想到怀里的人是在和霍洛娄懿还有谢寰上床之后再来找的自己,又生出冰冷的怒气。

恨不得将这个不知廉耻还想用身体换取好处的婊子???肏?????死???????肏????烂。

他不动声色掩饰了所有的情绪,淡淡道:“你知道我要你,又送上了门,孟简,你是想告诉我我可以把你关起来吗?”

孟简躺在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脖颈:“季庭长应该还不愿意用自己的权力换一个我。”

季归自嘲的笑了笑。

愿意,他怎么不愿意?

然而当他失去了权力,孟简的目光也不会再继续停留在他的身上,为了孟简选择放弃权力是最愚蠢的抉择,对于孟简这种人,只有权力在手才不会被抛弃。

他不想对孟简温柔,亲了好一会儿后脱下孟简的衣服,入眼的就是别的野男人留下的痕迹。

娄懿?霍洛?又或者说是谢寰?

季归已经分不清了,他只是冷着脸望着那对???奶????子??片刻,伸手扇了上去。

啪的一声,才消肿没多少时间的奶肉又肿了起来,看着孟简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