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色吊带被染成酒红色,污渍一直从胸口延伸到腹部位置,简直狼狈到了极点,顶着这么一大滩污渍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
所以,就算秦细沫给她设了个狼窝,她也得换好衣服再走。
林紫把秦细沫关在眼帘之外,径直走进了房间,随即拐进盥洗室,
秦细沫跟在她身后,只勾了勾嘴角,顺手带上了门。
浴室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水声,秦细沫猜测林紫应该是自己在擦洗衣服上的污渍,也没有打扰,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就像等待放在电饭煲里自动烹饪的食物达到火候会自动弹出锅一样,一点也不着急。
其间侍应生来敲门送了换洗衣物,秦细沫收下了,由于心情愉悦,外加赏识这位女侍应生的审时度势,秦细沫特别付了不菲的小费,并且吩咐不要再来打扰。
林紫在盥洗室待了好一会儿,这衣服上的红酒污渍用酒店里提供的香皂根本就洗不干净,如果运气好的话加一点漂白剂或许管用,但是林紫对自己的每一件物品都很爱惜,虽然还没有到达敝帚自珍的地步,但是不随便浪费是基本原则,身上这件衣服,在秦细沫看来当然不值钱,但是只要还能穿,还干净整洁,就绝对没有抛弃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