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泰山他老人家也是不肯饶你罢。”
姚滴珠冷笑道:“才成亲你就想着要纳妾,你当我爹爹又能放过你?”
王慕菲笑道:“出嫁从夫,你爹爹姓姚,管不得我李家事。”站起来又道:“这几日你逛的也够了,且收收心在家住着罢。我也要收心读书,明年你合我同去京城,待我得官,再陪你耍。”说罢出门到书房去。老太爷紧跟着儿子,抱怨道:“姚家地绝户财已是无指望,你怎么还这样好颜色对她?纳个妾来,她要是吵闹,正好休了她。”
王慕菲跺脚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叫我娶了这么个甩不脱的牛皮糖!前日李兄来看我,合我说起旧事,直说爹爹糊涂,尚真真那样的妇人弃掉也罢了,怎么又去娶了她姚滴珠?凭我堂堂王举人,松江有的是想合我结亲的富户,那张家不算有钱?青娥顶着我堂妹子的名头他都抢着要娶。何况是我自己要娶亲!”
老太爷原本是个乡下人,万事只认得钱真,听见儿子这样说,也自后悔,叹息道:“谁曾想姚亲家会纳妾生子。”
王慕菲跺脚道:“哪里是妾,人家带了无数家财正经嫁他。我到他新宅去,一二百的管家,个个极是凶恶,都是马夫人从娘家带来的。”
老太爷惊道:“原来马夫人这样富有,姚亲家岂不是吃软饭地,爹爹是吃姚滴珠骗了。我的儿,休了她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