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淡如水”的相处方式,倒不是花锦和平舒不带着她玩,而是尹颜就像个乖宝宝一样,适应不了复杂的社会环境。

尹家这一代共有7个孩子,为5个不同的母亲所生,尹颜的妈妈只有这一个女儿。她一直想为了妈妈努力一下,走出尹家这个一团乱麻的家庭,但大多数时候妈妈教她乖乖听话,她自己也只能忍气吞声。

平舒和花锦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听着尹颜的抱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现在尹颜终于争气了,她拒绝了爸爸把她当做工具人一样安排的联姻,偷偷申请了美国的博士,要带着母亲一起去读书了,不再背靠尹家的光环,也摆脱尹家的束缚。

连尹颜妈妈这样会隐忍的女人都知道为女儿的幸福去反抗一下。平舒想想“爹不疼娘不爱”的自己,不免有些黯然伤神。

平舒还没来得及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就被“德牧小狗”湿漉漉地亲了一下。祁惟安亲亲她的脸蛋,又舔舔她的耳垂。平舒的耳垂薄薄的,白里透红,平时戴上珍珠耳钉十分漂亮,但祁惟安听老人说耳垂厚的人才有福气,他的耳垂就是肉肉的,他要把平舒的耳垂亲的厚一点。

家中有善口技者,从此平舒不早朝。芙蓉帐暖,美景良宵,平舒理解了昏君。

“晚饭想吃什么?我早点准备。”祁惟安目前最大的爱好除了画画就是给平舒做饭。

“晚饭我和朋友约好了,忘了告诉你,你晚上自己吃饭可以吗?”平舒抱歉地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下,她们的饭局上周就约好了,昨晚和祁惟安几天不见、小别重逢,没想起提这件事。

老婆有那么多朋友,而他就只有老婆。小傻子想装作大度说“可以”,但是掩盖不了眼里的失落。

“是酒吧的那个朋友吗?”所有男人本能排斥带自己老婆去酒吧的女性朋友。

“嗯,是。”

“我不喜欢她。”祁惟安闷闷地说,他恃宠而骄了,敢表达自己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