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惟安打着伞遮住她头上的雨,两人一起上了车。
暖风一开,祁惟安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冷不冷?”平舒摸着他的手是凉的,衣服也是潮的。
“不冷。”
“傻瓜。” 平舒揉了一下他的脸。
一路上祁惟安和平舒聊着天,分享一些小事,问一问平舒工作中的问题。“平舒,你工作累不累呀?”祁惟安见过爸爸和哥哥工作,有时候不累,有时候很累。
“有一点,怎么了?”平舒不习惯和别人吐露自己的辛苦,在外打拼的人哪有不辛苦的呢,可是说出来又没人心疼,还会有人欺负你的软弱。
“辛苦了,我会努力赚钱的,让你不再辛苦。”祁惟安脑中大概盘点着自己的资产,他画画每年的版权费不定,少的时候几十万,多的时候几百万,他这几年赚的钱除了给爸爸和哥哥买生日礼物几乎一分都没花过,家里什么都有,他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版权费加起来大概有一千多万,压岁钱还有几千万,名下的房子他没数过有多少,他还有一些手表......
他是在说要养她?心意她收下了,但男人嘴里“我养你”的这种话听听就得了,她自己有能力有事业,年薪七位数,才不会过手心朝上的日子。平舒记得祁惟安说自己靠画画赚钱,大概是个美术老师吧,年纪轻轻又没读过大学,还和家人住在一起,说不定他俩谁养谁呢。
“好,我们一起努力。”趁着等红灯,平舒把一只手伸到副驾驶握住了他的手。
“嗯。”祁惟安点了点头。
“你是教画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