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年男人“懂装不懂”地问一个女人这种问题，可以称得上是性骚扰了。

平舒有点气愤地转头，却对上祁惟安清澈的双眸，里面充满了信任，还带着一丝求助的意味。两人的距离极近，近的平舒能看清他眼中映出的自己。

“你不知道什么是A.V.？”平舒疑惑，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一个成年男人连这个都不知道实在是太不对劲了，早熟的中学生可能都听过这个名词。

祁惟安摇摇头，他英文不好，只会一些简单的对话，这个词他没学过，平舒会不会嫌弃他是笨蛋。

躁动的音乐轰一下掀起了一阵高潮，平舒脑中的某条线串通了，那些相处中微小的细节被放大，她看着祁惟安，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卡在嘴边。

“失陪。”平舒对着几个人道了一声，然后拎着包，拉着祁惟安起身。“我们走。”

“哎，玩不起别出来玩啊。”瑶瑶不甘心地喊。

平舒不予理会，拉着祁惟安一路走到了酒吧一侧人少的走廊，音乐声隔着墙没那么刺耳了，门口两伙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在打架，平舒停在这等着，以免走过去的时候被误伤。

她看向祁惟安，欲言又止，她的表达能力一向很强，此时却反复斟酌措辞，这种问题无论怎么问都太冒犯了。

“你……”

祁惟安轻声啊了一下，她又生气了吗？是不是他今天穿的衣服不够帅气，还是因为他玩游戏表现不好总是输？

祁惟安有点心慌地抱住她，“平舒可不可以不要生气，游戏我会好好学习的，那个单词我马上查是什么意思，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好看，那下次你告诉我穿什么好不好？”

祁惟安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上次海边回来，他已经10天没有见到平舒了，他真的很想她，他今天努力了，可是酒吧这种地方他没来过，他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