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你当我傻子吗？他为什么送你回家？你还让他牵手？家里教你可以随便和男孩子牵手了吗？”

“呃……我错了”，花锦听程文煜的话听习惯了，他浓眉冷脸，不笑的时候就有不怒自威的架势，何况是已经生气了，她迅速道歉。

“但我没骗你，我真的没和他谈恋爱，我就是好奇谈恋爱是什么感觉嘛，所以想找个人试一试。对不起啦，哥哥。” 她怂怂地解释。

“你说真的？”

“我发誓。”

程文煜火气消了一些，但是脸色并没有好多少，她不会真的把他当亲哥了吧？他就站在她眼前，谈恋爱为什么要找别人呢？

“别生气了，好不好”，花锦抱住他的胳膊，“听程伯伯说你考得不错，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吧。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好不好？”

“咱俩吃饭什么时候让你花过钱？” 程文煜态度软化下来。

他打小就舍得给花锦花钱买东西，小时候是用压岁钱、零花钱，长大了是用奖学金。去年花锦过生日，他把这么多年攒的所有奖学金都给她买礼物了，并不比用零花钱买的更贵重，但这是他自己赚的钱，只有他明白这其中的区别。

“好啦，那你就是答应啦。”花锦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撒着娇，抬起小脸望着他。

隔着一层T恤，程文煜感受着胳膊上贴着的与以前不同的柔软触感，掩饰性地轻咳一下。花锦真的在发育，怪不得想谈恋爱了。

道歉是道歉了，但是这没有打消花锦的好奇心。不知不觉地，她正式进入了青春叛逆期。

“我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