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过后是腰腿酸软,平舒累得瘫倒在枕头上,祁惟安却还没尽兴,把人翻了个身,掰开一瓣已经被撞红的屁股,从后面顶了进去。

平舒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地仿佛是在求饶。第三次时她终于受不了了,“不要了,惟安。”

“不要了……呜……不要了…老公……”

祁惟安本想这次结束之后就放过她,却被“老公”这个称呼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不管不顾地想把自己永远契合在她身体里。

“呜……”

“老婆,我爱你,老婆,喜欢吗?”祁惟安说着最温柔的话,用着最狠的力气。

数不清做了几次,平舒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才终于结束了,乳腹间点缀着暧昧的白色,里面也装满了他的东西。

明明是她想欺负他,到最后却不知道是谁在欺负谁,而祁惟安还可怜兮兮地问她,“老婆,能帮我把手腕上这个解开吗?”

平舒生气地撇过眼,他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力气那么大,自己解开啊,她被他骗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装可怜。

老婆的腰带很细,祁惟安就算不用另一只手,直接拽也能拽开,但是他不敢,他怕老婆生气,老婆喜欢这样他就配合她。

“老婆,帮我解开吧,我想抱着你。”他央求着。

平舒感受着身上的黏腻,她没有力气起身去洗澡了,还得要他帮她,于是气呼呼地给人解开了那称不上“手铐”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