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铭卓也有些别扭,不太高冷地应了一声。

“惟安说你们最近都比较忙。”

“嗯,爸前天去香港了,我来参加这个会。”

“叔叔睡眠好些了吗?” 两人闲话家常一般,惟安说爸爸最近睡眠不好,平舒知道失眠有多磨人,所以关心一下。

“还是老样子。”

“我买了点助眠的香,明天让惟安拿回去。”

“我爸是心理问题,过几天是妈妈的祭日,他每年都会难受一阵子,过去就好了。”祁铭卓明白父亲的心病所在,他曾经以为随着时间过去,伤疤就会淡化了,没想到一年比一年严重。

以前是祭日的前几天和后几天爸爸会难受,现在是前后一整个月爸爸都睡不着。晚上一个人看着妈妈的照片,独自捱过那越来越深、无处诉说的思念。

“抱歉。” 她懂得失去亲人有多难过,她也很想姥姥。

“还是谢谢了。”

两人背后隔着一个会场展板,有人在小声议论。“嘉润太子爷定下来了?那平舒是个什么人物?”

“不是,是祁家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