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贤和祁铭卓上下打量着这个消失了整整两天的人,面色红润,下巴带着牙印,脖子上有未消的红痕,都是男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平舒那个女人又啃他家白菜了!
“过来坐。”
祁惟安没照镜子,什么都不知道,专心地想着怎么解开家里人对平舒的误会。
“惟安呐,爸爸很开心你能自己谈到女朋友,我们祁家不是势利的人,只要你能幸福,爸爸和哥哥没有意见。但是这个平舒她不是个简单的人,她能把你骗得什么都不剩。”
“爸爸,不是”,祁惟安着急地解释,“她不是骗子,她没有骗我,她已经知道错了。”
“她有没有和你要过钱?”祁铭卓在一旁问。
“没有,都是我自己想要给她买东西。”祁惟安诚恳地说。
“这就是她的手段,高端的手段让你以为是自愿的。”
“不是,她也给我买东西,她没有手段,她很单纯的。”他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爸爸和哥哥。
单纯?祁铭卓瞪大了眼睛,平舒和单纯两个字有什么关系?他弟弟才是单纯,这才两天,就又被骗了。
“惟安,钱对祁家来说都是小事,爸爸怕她对你不好,她不像你没有谈过恋爱,如果有一天她又喜欢别人了,你怎么办呢?”祁哲贤到底是个有修养的长辈,再看不惯平舒那些“混乱”的关系,也没有口出恶言,只是委婉劝告自己的儿子。
“不会的,爸,她说她只喜欢我。”祁惟安拧紧了眉头,“平舒对我很好,她真的对我很好。”
祁惟安就是这样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傻瓜,被平舒哄了两天,记得的全是她的好。“她带我去海边,去酒吧,去意大利,所有我没去过、不敢去的地方。因为她,我第一次知道被人喜欢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学会做饭,第一次敢主动和陌生人说话,不害怕被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