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舒盯着他的唇眼神越来越深,若是薄唇,人还能看起来犀利聪明一些,可偏偏是中厚唇,笨拙得很,没带一点聪明相,只是亲起来很舒服,让她看了就想吻上去。

不行,他们已经分手了。平舒迅速转身起床,背对着祁惟安,深吸了一口气。

祁惟安不知道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起床,他也跟着起床。

“我……”嗓音有些沙哑,祁惟安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去给你做早饭。”

“已经十二点了。”平舒拉开窗帘,大年初一天终于放晴,阳光铺满了卧室。

“啊”,祁惟安不知道自己睡了那么久。“那做午饭。”

平舒倚靠着窗户看着他,他知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你不能再吃零食了,不是,我是说你不能不吃饭只吃零食,过年应该吃很多菜。”祁惟安怕她“不听话”,努力给她讲“道理”。

“你为什么要给我做饭?”

“我……”祁惟安脑子卡住了,因为他喜欢她,因为她是他老婆,给老婆做饭喂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他不能这么说。

平舒心知肚明,却“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恶劣地捉弄他,看他绞尽脑汁地找理由。

“因为我们是朋…朋友,朋友也可以做饭。”祁惟安心虚地说,其实他不想和她做朋友,做过恋人怎么做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