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摇头:“不可能的,梅好的老公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江曜東不知道,但文歌舒知道,梅好的老公方信达是个非常抠门的人,他是绝对不允许家里没人灯还开着的情况,所以文歌舒笃定,家里一定有人。

“方信达,开门,你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文歌舒突然激动起来,江曜東站在一旁不说话。

过了一会,门开了一条缝,方信达半张脸露了出来。

“有事吗?”

方信达的声音很哑,他裸露着上半身,下身穿了条蓝色格子大短裤。

“我来找梅好。”

方信达:“她不舒服,吃了药睡了。”

对于这个说辞,文歌舒是不信的,“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文歌舒推门,方信达赶紧关门,一旁的江曜東见状赶紧帮忙。

门被推开,方信达黑着一张脸,“文歌舒,你想干嘛!”

“我要见梅好!”

文歌舒态度很强硬,方信达不耐烦:“我不是说了她不舒服,吃了药睡了,你还想干嘛。”

“…”

文歌舒懒得和方信达废话,直接往屋子里走,方信达去拦被江曜東给阻止了,“兄弟,看一眼问题不大。”

文歌舒往梅好卧室方向走去,就在这时江曜東看见一个老太婆拿着酒瓶气势汹汹地从厨房冲出来。

“我和你拼了!”

老太婆举起酒瓶朝文歌舒后脑勺砸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曜東推开方信达用自己当人肉盾牌替文歌舒挨了那一瓶。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江曜東的后脖颈裂开一个血口子,鲜血不断往外涌。

“江曜東!”

文歌舒看了一眼,眼里尽是惊慌,但好在她是医生,处变不惊,她马上从脖子上扯下围巾递给江曜東:“按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问题不大,先找你朋友。”

江曜東伤的不是致命的部位,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

文歌舒现在两头难,她看了一眼江曜東的伤口,然后往卧室冲去。

方信达和他妈想要阻止却敌不过江曜東只能被拦住。

文歌舒进了卧室,她看到梅好全身被绑,衣服都被脱光,到处都是淤青。

“…”

梅好一看到文歌舒眼里马上露出了光,她不停挣扎就是一种求救。

“别怕!”

文歌舒扑到梅好面前把她身上的麻绳给解开,然后又找了套衣服给她换上。

“带我走,快点带我走!”

梅好把文歌舒当成了救命稻草,她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眼里都是哀求。

“梅好!你别想走,你是我老婆,你能走到哪!”

门外的方信达出口威胁,梅好吓哭了,文歌舒赶紧安慰:“不要怕,有我在,今天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文歌舒是个非常仗义的人,这种情况下,她就算是舍了自己的性命都会去保全梅好。

“呜呜呜…”

“好…”

文歌舒搀扶着梅好,然后对江曜東说:“帮我个忙。”

江曜東知道要帮什么,他点头,然后用力踹了方信达一脚把他踢进了次卧,方信达母亲见状赶紧跟进去,江曜東顺势把门锁上,就这样,母子俩被锁在了房间里。

下了楼,文歌舒赶紧叫救护车,她又既要顾梅好又要顾江曜東,此时江曜東已经面色苍白,伤口还在往外淌血。

“再撑一下。”

文歌舒当然怕江曜東有事,她不想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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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江曜東被送去清创,梅好则是被送去检查,留存证据,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