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東在车里待了一夜,下半夜太困了,睡了一觉,等到天亮,他就去买早餐,给文歌舒送去。

“儿子好点了吗?”

江曜東把早餐递给文歌舒:“这是早餐,你们吃点吧。”

文歌舒没接早餐,她说:“平安现在肠胃很弱,不适合吃外面的东西,我做了,这些你自己吃吧。”

江曜東:“我刚去买的,那你吃点吧。”

文歌舒还是拒绝:“不要了,以后不用做这些。”

江曜東头很疼,一晚没怎么睡好,现在听文歌舒这么说,头更疼了。

“我做错了事,我想弥补,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文歌舒抬眸,眼里是江曜東不想要的坚定。

“不能,因为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现状,我不想我和平安的生活里多一个人出来。”

江曜東反驳:“那你这不叫自私?我这爸就是摆设了?”

文歌舒不知道怎么应江曜東的话,于是只能说:“反正你当初也没有那么想要,如果真的想要他,也不会同意我去打了,就这样吧。”

有时候纠缠多了就会被动摇,文歌舒不想自己被动摇,于是她选择逃避。

“!”

江曜東被吃了个闭门羹,他现在觉得文歌舒脑子是有点病的,嗯,因为他在气头上,现在暂时也不想舔了。

江曜東回家睡觉去了,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到了晚上,他直接把孙杰和黄重叫出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话有时候也不是白说的。

孙杰听完江曜東的求助,他直接来一句:“D哥,不敢舔咯,再舔,长江的水都要被你舔干了,我就不懂了,这文歌舒哪里好了?值得你这样?”

江曜東朝孙杰扔了个花生米,“老子爱舔,你管我。”

“还有,叫你来是出谋划策的,不是给我上课的。”

黄重其实和孙杰是一样的想法,他觉得既然文歌舒不肯那就换个女人,但看眼下的江曜東,黄重觉得要他换女人,很难。

黄重想了想说:“哥,要不你床上把文歌舒睡服了吧,睡爽了,睡的不要不要的,她就不矫情了。”

“噗…”

孙杰听完笑了:“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江曜東瞪了孙杰一眼:“不错个毛,三十几岁了,能不能长大点,文歌舒要的是真心。”

孙杰:“那你给她真心,继续舔,舔到你舔不动为止。”

所谓真心还不就是舔,都没真心了,谁他妈的愿意去舔。

江曜東愁,“我也想舔,我都想给文歌舒跪下认错磕头了。”

黄重觉得话不是这么说。

“D哥,其实你说错,你也没有多大的错,女人喜欢放大问题,其实那时候你要不说喜欢章小意,毛事都没有,你要喜欢,你放心里,选择好了再说也不迟。”

孙杰猛点赞,“对,D哥,你就是女人太多了,都不愁,像我们这样的,经常都要骗骗女人,不然早跑了。”

江曜東低着头,他看着一次性杯子里的酒,沉默片刻后说:“那时候我不想骗她。”

“哎,那你现在就吃苦,要不,你先从你儿子下手,这女人做了妈,对小孩都是宠的,你要是把小的搞定了,就让小的去搞定大的。”

黄重随口一句,江曜東却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是条路啊。”

江曜東拍了拍黄重的肩膀,激动地说:“你小子有点东西的。”

黄重无奈笑笑:“可能我是两个孩子的爸了吧。”

说完,他又开始感慨,“生活真的很操蛋,总是给了你很多难题,但过段时间又给你糖吃,也是醉了。”

江曜東和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