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摇摇头:“应该不是,是我…是我好像生病了。”

文歌舒感觉非常难受,抬头一看,整个天花板都在转动。

江曜東马上把文歌舒抱上床,他伸手触碰她的额头,“这么烫?”

“嗯…”

文歌舒双眸禁闭,此时的她奄奄一息,江曜東不敢耽误马上说:“我送你去医院。”

文歌舒摇头,用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不用,应该是病毒性的,我休息一下,我好累。”

说完文歌舒就睡过了,江曜東守在床边。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文歌舒都没有退烧,反而是越烧越高,体温达到了四十度,这下江曜東是不淡定了,他想就是扛也要把文歌舒扛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开了验血单还有验流感套餐,最后检查下来发现是甲流。

女医生给文歌舒开药,还不忘给江曜東嘱咐一句:“你老婆这是甲流,传染性很高的,你做好防护。”

江曜東压根没把这话听进去,他防护个锤子,他现在一心只想让文歌舒快点好起来。

开好药,两人去了药房,排队的人很多。

说来也奇怪,在酒店还半死不活的文歌舒现在到了医院突然就精神了起来。

“你戴个口罩吧。”

等排队的时候,文歌舒看到大部分人都戴着口罩,只有江曜東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

“不戴,问题不大。”

这是江曜東的口头禅,但文歌舒却很担心:“我这是甲流,会传染的,很难受的。”

江曜東不以为意,戏谑地说了句:“这么精神,那和我先亲个嘴吧。”

文歌舒给了江曜東一拳。

在等排队的时候,文歌舒突然瞄到电子屏幕上的一条标语,是倡导女性母乳喂养的,出于习惯她就把字给读了出来。

“母乳喂养。”

江曜東顺着文歌舒的视线望去看了一眼,然后说:“你现在可不能母乳喂养,你的母乳是烫的,等你好了再喂。”

文歌舒反应过来脸一下就红了,又是一拳捶在江曜東的胸口:“你能不能正经点?”

江曜東回应:“我还不正经吗?你现在母乳可不就是烫的。”

文歌舒白了他一眼,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喜欢小孩吗?”

江曜東想了想,回答道:“无感,谈不上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只要是我的就行。”

文歌舒咬着唇,她又想到昨天吃紧急避孕药的事,目前看来她是不可能和江曜東有孩子了,不过她内心是有期待的,期待她如果和江曜東生个孩子会是什么样?

原本还在医院精神的文歌舒到了酒店之后又蔫了,虽然吃了特效药,但高烧一直不退。

江曜東不放心,一整夜没睡就这么守着,他听到医生说要多喝水,就定好闹钟让文歌舒起来喝水。

后半夜,文歌舒还是没退烧,她整个人很难受,但已经吃了特效药就不能再吃别的药了,医生的说法就是硬抗。

江曜東百度了一下,说是可以物理降温,所以他开始给文歌舒擦身。

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江曜東的照顾下文歌舒终于退烧了。

江曜東悬着的心是放了下来,毕竟这一整晚衣不解带眼都不合的照顾,总是要得到回报的。

文歌舒知道江曜東一整晚没睡心里还挺感动的。

“谢谢你。”

江曜東:“不客气,想吃点什么吗?”

文歌舒想了想说:“喝点粥吧。”

“好,我马上去买。”

江曜東不放心外卖,自己出去跑了好几家店终于是买到了他满意的粥。

回到酒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