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禾的手紧了紧,强忍住一拳擂在他脸上让他没发出去见人的念头,到底还是由他抓过自己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用手来纾解毕竟比不得肏穴来的爽快,等到傅景珩终于大发慈悲一般的射出来时,程舒禾只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
匆匆整理好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连一向脚程快的桐秋和槐夏都差点没跟上她的步子。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等到在院子里坐定,槐夏打来水给程舒禾净面时,瞧见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事。”程舒禾用手扇风给自己降温,眼睛乱瞟不敢直视正忧心忡忡看着自己的婢女,偏生这丫头还担心地继续追问:“要不叫大夫过来一趟吧,可别是生病了呢!”
她手底下的两个丫头还未经人事,自然不知道姑娘家在这方面的羞怯,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正瞧见从院门口走来的孟皎,程舒禾顿时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起身迎上去道:“阿皎,你不是说这几天都回荣国公府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她说完这话后,孟皎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愈发显得晦暗下来。
“怎么了?”程舒禾上前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然后拉着她在桌子前坐下。
孟皎颤抖着眼睫,连肩膀都缩紧了,好半响才憋出几个字来:“程奕在防我。”
0059 不断被伤害不断自我治愈
孟皎不清楚荣国公府和当年程府的那些腌臢事,程舒禾确是清楚的。几乎不需要深想也能知道,程奕不管对孟皎的感情是深是浅,心底总归是对孟府有所芥蒂,竖起了一道连他自己都不能察觉到的防线,而今天,这道防线伤到了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
“情”字一事,旁人最难插手,就算是聪明如程舒禾,在劝过她多次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术来安慰她,只能问道:“你前些日子信誓旦旦的说要冷着他一段日子,难不成又跑到程府去了?”
她说完,瞥见她的脸色,便又劝慰道:“你也知道程奕的性子的,身边再亲近的人也信不过,对谁都是会有些防备的,你和他在一处毕竟时日还少,有所防备……也是正常的吧。”
说到后面,程舒禾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男人的防备心要是用在朝堂的勾心斗角上倒是无可厚非,但是用在自己的枕边人身上好像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而一旁的孟皎哪里能听不出这话只是一个安慰罢了,一时之间头垂得更低了。
现在的烦恼其实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缘故。只是若喜欢哪个人可以由着自己决定的话,她兴许不会选择程奕,毕竟谁想放着平坦的大道不走,非要来走这个荆棘遍布的小路呢?
可是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就算前几日程奕如此对待她,她也只是委屈和难过,只道他那天是关心则乱,心里并没有生出以后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想法来。
可是今天她又去了趟程府,程奕不见她暂且不论,连原来她在程府住的院子都被下令换到了离他最远的那一个。
这下,就连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在防着她了。
她在这段感情里狼狈不堪,就连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一旁的程舒禾手足无措,沈追死后她喜欢人的能力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心动的感觉已经离自己太过于遥远,那些安慰的话术说起来怕是只觉得生硬,她索性也就不说话了,只陪着孟皎一起静静地坐着,消化那些影响着心情的坏情绪。
程府今日发生的事傅景珩也知道,是以在看到坐在程舒禾旁边一脸被伤到的孟皎时,他顿时就猜到了程奕在面对今天这事时的心路历程,与自己的孤家寡人不同,程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若是换个人碰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