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禾绷紧了颤颤的身子,玉臀紧贴在男人的胯上,他整个人就像是精铜铸就的那般,让人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只能被迫接受。湿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终于忍不住软下来。
唔……你别动了……
削葱玉指报复性的抠上了男人的手臂,微微的刺痛感却叫他更加的兴致高涨助,插入体内的肉棒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程舒禾哪里守得住这样凶猛的撞击,一时之间被插的大喊不要。
“真的不要吗?那为何阿禾吸的那么紧呢?”
他说着微微退出来了些带出几根银白的黏丝,下一秒,整根肉棒又重重的撞了回去,让身下的人一下被撞的失声。
素了几十天又经历了杀戮的男人很容易就被肉欲撩拨的亢奋,怀中柔软如水的又是自己惦念了不知道多久的人,要他怎么能忍得住。女人在他怀中颤抖挣扎,他却不断加快的操入的速度
啊啊~额………轻点,不……
程舒禾被颠的直晃,大大岔开的双腿间,肉柱抽动在阴穴深处,灼热的膨胀充实的让她整个人都如坠云雾之中。 ? ? ? ? ? 万分敏感的点被刮的生生酥麻,涌动的快感由内而外蔓延,绞着肉柱的每一分穴肉都在骚动,直到被巨棒狠狠的挤压摩擦,这一刻,生理上的快感是没有办法骗人的。
她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绷紧的脚趾蜷缩,两条腿直抖,紧嫩洞花穴内进进出出都是大肉棒的火热硬硕。
令人失去理智的酸酥快感越来强烈,程舒禾在起伏中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在剧烈的颠动中找寻安全感。
啪啪啪
靡靡之音在房间内没有停歇的响着,那根巨硕摩擦着嫩穴肉,湿热紧致感让傅景珩销魂不已,他垂首,薄唇游移吸嘬着身下赤裸的娇躯,一遍遍的亲吻安抚着尖声泣哭的人儿。
啊啊……不行、不行……快出去!
快感如狂浪般席卷过全身,身下的拍打撞击一下比一下重,蓬勃的龟头发了狠地捣弄,终于在某一个时刻,程舒禾仰起颤栗的雪颈,感受着无数的白光在自己的眼前炸开。
0049 还不累吗
云收雨歇后,傅景珩抱着全身软的像是面条一般的人儿去了净房,等到一番折腾下来,时辰俨然已经到了四更。
纵然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程舒禾却还是难以入睡。
楚鹤轩走之前的话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根蜡烛,虽微弱却也给了她很大的希望,如果能离开,她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这样似被当作禁脔一般的日子了?
她想得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没有发现本已经闭上眼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盯了她良久,直到他凉淡的嗓音响起,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是还不累吗?要不我们继续?”
男人说着,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逐渐慌乱的神情。
程舒禾心口猛地一跳,生怕他看出些异样来。
她自是知道他的本事的,这世上能在他面前遮遮掩掩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她这般还不能让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的人了。
慌乱间,她只好有些狼狈的将视线移开,又挣扎了几下,到底是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温热的指尖给解救出来了。
“我很累了……”她强压着慌乱回答,一双素白的手攥住他的袖口,企图唤醒他的良知:“已经很晚了,你别在弄了行不行。”
她已经示弱,可明显眼前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并不吃她这一套。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再次发问:“在想什么?”
这下,程舒禾不得不拿出楚鹤轩和孟皎来背锅了:“我担心楚鹤轩,怕他路上会受苦。我也担心阿皎,听说她回府后被孟夫人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