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是件好事。把他放在膝盖上,把还没裂开的洞捏得像要撕开一样,用他的鸡巴把内脏弄得乱七八糟的,伊秀就高兴得晕倒了。真是,这样一捅,超级老婆综合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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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志衡出差不在的日子里,家政服务员也必须提前下班。从大白天开始就打完伟哥输液的仲满,连饭都不吃,想抢着吃。
看到那又红又翻的凶险龟头,这个水槽的破洞刺痛了我的胃口。不知那丑陋的棍子好在哪里,紧绷的睾丸和孔间的会阴像秃针扎似的戳着。
老头把熊一样结实的身子搭在床上,在茂密的树丛中晃动着巨大的肉块,用手指轻轻地叫着,伊秀就会自然地抽动着湿屁股,爬上床。伊秀一边用手轻轻捋着柔软的腿皮,一边靠近她,一边蹭着仲满那沉甸甸的男性的脸,随即张开嘴,用舌头舔了舔最可怕的部分。
“小子。日日夜视,何用之也。”
伊秀一边用舌尖舔着龟头尖的裂口,一边抬起了眼睛。
“就用在这上面。”
“佛如斯啊。不如是时。带火蛋的火如是。”
听到仲满折着满是皱纹的眼角笑着笑的话,伊秀像是显眼似的吸了一口大鸡巴。放入喉咙深处再取出,唾液顺着逐渐上升的阴茎蔓延。把滴下来的唾液再舔到舌尖上时,仲满咯咯地笑着说:“好痒。”
“是呀。我需要你的舌头。给这种家伙娶媳妇,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
认真品味着只有自己才能享受的、成熟了半百多年的棒子,却被莫名其妙的声音用浑浑噩噩的声音反问。
“娶了媳妇,这种事也该停止吗?”太可惜了。”
“怎么突然有那个声音?”
“小子,当了接班人,当然要结婚生子了。”
哈。这老头子老糊涂了吗。
“你现在在洗你父亲的鸡巴?”
伊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瞪着仲满。这是一个信号,根本听不懂,不,当初对这边医生一视同仁的仲满,靠在床头上,叉着腿。黑红的鸡巴愣住了。看着看着,仲满催促道:“不上车干什么?”
松了一口气的伊秀拿起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润滑剂桶。就像在热狗上撒番茄酱一样,在黑乎乎的鸡巴上挤上了润滑剂。我已经竖起来了,但不吃太可惜了。叉开腿,对准了洞。张开的入口恰到好处地张开,把红龟头包住了。动了几下腰,使劲,巨大的老二慢慢挤进了洞。进去的时候最好。伊秀嚼着嘴唇,尽量慢慢地放下臀部。因为刚才吸着鸡巴走了一次,伊秀的阴茎像发怒的猫尾巴一样紧紧地站了起来。
“哈啊。笑.我不和女人说话。要说多少遍我才知道。”
“谁让我马上睡觉?”以后慢慢了解一下,如果有好的姻缘的话,就结婚,要不就算了。”
大鸡巴完全钻进了内脏。屁股上碰到了刺耳的阴毛。用手指捋过拉紧的入口。确认着浅薄张开的入口,自己战栗。眼看就要断掉的洞被僵硬的仲满的阴谋诡计刺激,吓得缩成一团。
“嗯。嗯爸爸做就可以了嘛。“
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鼻音。伊秀的乳头和阴茎紧紧地腾空而起,在掠过的空气中也活动着腰部。这边马上就要发疯了,但仲满却无动于衷。老老头态度轻松地抚摸着骑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火红的大腿和腰部。避开敏感部位,摸不太急的部位,更让人心急如焚。每次呼吸,都把孔紧紧地拧紧。动得很紧。这样一来,每动一次臀部,巨大的龟头就会毫不留情地抓挠伊秀的前列腺。刺激得头顶都仙了。
年轻人见面才会成为话题。老的见了也只听人说有鬼。今天怎么这么用力?轻点。去他妈的。“
“请摸我的,不要摸我的腰。你为什么总是想得到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