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被头发遮住了。他盯着布满血丝的另一侧的样子就像戴着眼罩的10多岁少年,用连皮肤都撕不掉的文具用刀炫耀用的自残。
“妈的,两腿分开。狗娘养的。”
脾气暴躁的伊秀粗鲁地撑开了抽搐的大腿。然后,呼吸失调的志衡在准备之前,用发红隆起的口将龟头捣碎了进去。志衡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自己在光亮的眼球上的身影,伊秀原封不动地推着身子。打了一次,然后就没有抵抗了。
“..”
争吵间,站了一半的志衡上身直接向后塌了下来。在伊秀的肩膀上摸索着,他滑倒的双手很快就抓住了床单。
第一次接受男性的内府和它的主人一样蠢蠢欲动。留有余地,直到你习惯了突然侵犯的性器官体积。渐渐地,炽热的内壁粘在了伊秀身上。这里的快感真的是好久没有了。伊秀的理智也很快淡漠了。
“动了。”
因为不是为了听回答,所以一说话,伊秀就动了一下身子。志衡发出声音,既不是呻吟,也不是哭泣。汗水和泪水在紧闭的眼睛间混合流淌。颤抖的嘴唇被压碎后又重新打开。每一次下巴肉的撞击,志衡都会扭曲身体。他是一个既不傻也不弱的成年男性,是强求关系的始作俑者,就像被强奸一样痛苦地哭了起来。
“志衡。”
“呵……”
一边咬着嘴唇,一边护住颤抖的他,把嘴唇带到发白的脸颊和下巴上。即使要接吻,志衡也抵赖拒绝。真正捅进去的人是自己,难怪感觉被捅了一刀。
“那么讨厌的话题,你还想拿股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