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开门进来的声音,被突然亮起的日光灯惊醒。仲满连看都没看放在宽敞房间一角的按摩椅。奇怪地蹑手蹑脚地走进内置的更衣室,脱下西装随意地扔了出去。虽然不是能看到的位置,不是用眼睛确认的,但能感觉到的苗头就是那个。
对了。别这样。你穿的那套衣服多少钱。钱再多也要尊重名牌。
揉着眼睛准备起床,刚从更衣室里光着身子出来的仲满发牢骚。
“唉!新内裤和新毛巾呢?这小子在屋里无所事事。“
平时叫得响亮都不够的声音,不知怎么就轻声吟唱着嚼了起来。睡错了什么。他怎么了?
打开那里的衣柜,抽屉里有内裤,上面挂着睡衣。我把毛巾放在浴室里。“
他打了个哈欠,说得像个瞌睡的声音。
“呵呵呵呵!”
啪啦啪啦。
巨大的西瓜发出了破碎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但还是担心仲满的髋骨会不会被砸碎。这个年纪,我不想给已经下半身不遂的老伴拉屎。
“嗬。”
伊秀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还好吗?”
我想扶他,老伴吓得发抖。抓起附近挂着的手掌大的毛巾,突然拼命遮住阴茎。布满皱纹的脸涨得通红。看着像守贞洁的姑娘似的仲满,不禁哑然失笑。
我不想那样做,但我太害怕了,心情很糟糕。一方面,也有点担心会成为严重的创伤。但是她老人家活到现在,在全世界量产的创伤患者规模巨大,但这种程度连小事都没办成。
怎么样?自作自受吧。
这就是伊秀坦率的心情。当初就是这样,为什么要把自己当成别人。
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心情,但不知是不是认出了,惊慌失措的仲满用颤抖的手指指手画脚地呵斥道。
“是的,你在这里怎么了!马上给我滚出去!出去!“
“啊……所以把按摩椅……对不起。洗洗吧。”
受了双骂,伊秀转身出去了。我一出去,就突然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又在这个时间进来了要做饭吗?又猛地打开了门。
“准备吃饭吗?”
啪嗒一声,这次向前翻倒的仲满用那条小毛巾,把大大的臀部努力地遮住,令人心疼。
“不吃了,你个狗娘养的!马上滚出去!“
“不吃的话用语言说就行了,为什么要骂我。”
“不会轻易熄灭珠光吗?!”
看到以匍匐姿势用力地长着地面的仲满用双臂寻找要扔的东西时,关上了路门,走了出来。后来听到门里传来沉重的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即使是发狂的声音。
啊。暂时别管了。
***
在公司,仲满也拼命跑外勤。甚至逃避审批。
“我是来审批的,董事长去哪儿了。”
“你刚刚出去了。你没有透露目的地。”
“你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是的。”
守候在会长办公室前的秘书似乎对本人更感到抱歉,不知所措。已经是第三步了,却扑空了,显然看到伊秀很尴尬。
“哎呦。我是这么说的,不要因为隐私而影响公司的工作。”
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最近,会长与曾经那么宠爱的一位理事是夫妻的传闻已经传遍了整个总公司的建筑物,就连乘坐咖啡厅经理一个街区之外的缝隙里的超级主人也知道了。
“金秘书?现在主席在哪里?”
马上打了电话。当然,公公夫人本人的电话是打不通的,所以给金秘书打了电话。
-韩理事?现在就是……搅拌……。
“你在旁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