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骂了出来。志衡不喜欢粗俗的辱骂。长长的手指很快抓住了伊秀的下巴。两只兴奋的眼睛盯着伊秀。
“那种粗俗的腔调,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写。”
滚烫的舌头再次占领了伊秀的口腔。不是因为粗俗,而是因为想起了哪个王会长,所以不喜欢吧。想挖苦也没办法。志衡轻轻咬了咬伊秀的舌头。要害受到威胁的刺痛感,让反抗意志减半。另一半则被从下体涌出的可怕的快感淹没而消失。
也不是插入。虽然很薄,但两层布阻碍了赤裸裸的接触。即便如此,志衡在自如地控制伊秀的性感方面也没有任何困难。明明是伊秀教的行为,不知不觉就做得这么好了?跟谁练习的。该死的。是否应该加监视?
很庆幸爱尔兰餐桌的大理石台面给后背带来了冰凉。要不然伊秀就完全走神了。
训斥坏口头禅的志衡接着又吸了一口伸直的脖子。平时小心翼翼的行动毫无顾忌。他竖起整齐的牙齿,在动脉附近咀嚼,用力吮吸喉结。疼得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志衡把手伸进我解开的衬衫里。我用四个长手指摸索着胸腔,胸腔因兴奋而膨胀,后来又急促地反复收缩。同时,用拇指摩擦只剩下审美和性功能的退行器官。乳头很快就挺直了。
疼痛和快感交替着折磨着伊秀。当时的情况是完全失去了主导权。有时候,每当要奋力扭转战局时,志衡就迫不及待地揉揉腹股沟。
“哦。”
经常表现出绅士风度和对对方微不足道的关怀的志衡,有时会突然变得非常具有支配性。这时,即使是发烧的恋人之间的自然触摸,也纯粹是在志衡的允许下进行的。伊秀为他尝试的爱抚有时也一概不被允许。有时,志衡会被邪恶压垮,就像一个只剩下阴茎和性欲的人一样。
当年的决定性错误是将单方行为解释为垄断欲和占有欲。我不会再用同样的方法了。江志衡。
“伊秀,韩伊秀。”
在耳边叫的名字夹杂着呻吟很快就散了。和伊秀一样兴奋的志衡用阴沉的眼睛对视时,伊秀回了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娘养的被冻住了。
“谁让你说了算?”
因为性欲而战栗,然后狂吠,显然一点都不会有威胁。用声音代替。惊慌失措的志衡马上脱身。伊秀把被压的身子扶了起来。腿都抖了。
“想起了以前。这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