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呛在胸口,用尽好不容易积攒的力量,恶向胆边生,往他腰上抹了一把。

可惜实在提不起劲,不然高低掐回去。

沈昼低眸:“你在干什么?”

华灯心虚地捧着手,小声叨叨:“你的手感一点也不好,像死了三天的尸体。”

“嗯?”沈昼虚心请教,“死了三天的尸体是什么手感?”

华灯哪清楚,胡乱说道:“反正很硬,摸着不舒服。”

“有多硬?”沈昼挑眉追问。

“像死了三天的尸体那么硬。”

沈昼还要再说,华灯赶紧打断他:“我们能不能结束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沈昼微微耸肩,松开扶着她胳膊的手掌。下一秒华灯就跟高位截瘫似的倒了下去,急急喊道:“你快扶我一把!我要磕到柱子上了!”

话音未落,咚的一声,床头柱正中额角。尽管不疼,想杀人的心情还是从她眼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