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昼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小家伙在她手里长大了, 变得?威风凛凛,教她几乎握不住。

华灯将它拢在掌心, 无辜地道:“沈昼,你怎么了?”

男人的嗓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 仿佛蕴含着?怒火:“华灯,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华灯的语气更无辜了, “你说我在干什么?”

沈昼关掉了天目。

他不想再看到这个与?自己?有着?一样真气的家伙, 握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连呼吸都凑得?那么近。

她的手是?柔软的, 没有一丝茧子,和他截然相?反。

所以那东西不听他的话也理?所当然,它喜爱柔软的事物, 追逐她的掌心, 为她施舍的爱抚而兴奋战栗。

没志气。

“放开, 不然我砍断你的手。”他沉沉地警告道。

华灯看着?他的脸,他眉头紧锁,神色不虞 , 放在从前?是?要把所有人都杀光的样子。

可现在仅仅是?因为她碰了两下, 他就?变得?这么暴躁。

华灯嘴角翘起,抑制不住心情,柔声说:“沈昼,我能看看它长什么样子吗?”

在她说完这句话,手里的家伙似乎更滚烫了些,迫不及待要冲出来和她见面。

但沈昼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垂下眼, 不知道做了什么,华灯手心的家伙一瞬丧失生机,极速安静了下去。

她试图扒下他革带的手也没能得?逞,被他死死攥住,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你干嘛?我就?想看看怎么了?”

她刚想再接再厉表达不满,两只手就?被他折了过去,压过头顶,身子也就?势仰倒,紧接着?他的重量覆上来。

他的脸上清明依旧,没有被欲色沾染的痕迹,淡淡地说:“它有什么可看的。”

华灯嚷道:“你别委屈它,它刚刚明明都起来了”

“你的错觉。”他阴冷地说。

“骗人,你明明就?……啊!”

身前?的衣裳被粗鲁地撩开,他一言不发,直接低头下去。

那一点被泄愤似的咬住,舌头辗转,牙齿厮磨。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把炙热的温度传染给她。

疼痛和酥麻一同袭来,华灯终于说不出话。

渐渐地,两只手都转移了地方。

华灯今晚本来就?被他弄得?哭了好?几回?,这次他没怎么费力?,那地方就?又哭了出来,眼泪多?得?止也止不住。

就?在意识绷紧的一刻,她猛然察觉什么,尖叫失声:“别、别用元神……你个禽兽!我……”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汹涌的浪潮间,房间里只剩下细微的呜咽。

身体和识海的双重刺激让华灯失去意识,她最?后差不多?是?晕过去的。

但是?在梦里她也不得?安生。

那种可怕的感觉萦绕着?她,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仿佛还在那里。

即便做梦,她也担心是?不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又会弄湿她的衣裳。

好?在那只是?梦而已。

醒来的时候,她身上恢复清爽,衣服也被换了一身。至于怎么换的,她懒得?管。

她窝在沈昼怀里,他大概醒了,但没有动。她也不想动,两人就?这么静静靠着?。

华灯回?忆起昨晚的事,仍是?十分气恼,可只要沈昼睁着?眼看她,露出那双黯淡的眼眸,她就?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

他说:“我看不见,好?像有点失了轻重,你不会怪我吧?”

华灯:“……你知